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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宁河不可。”

宁河盯着他,牵了牵嘴角,“我和朱利安在同一间公寓里住了两年半,你觉得有没有事发生?”

艾星终于忍无可忍,将他从地上拽起,一路拖进卧室。

宁河已经毫无理智,艾星比会他更糟。

爱到极致的那种仇恨,他们各自都有过。嫉妒、愤恼、气疯了的口不择言,一旦溃决而出,冲刷在苦捱而荒芜的心上,根本无从收拾。

【宁河被重重扔在床上,艾星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没有开过封。当着宁河的面,撕了两层包装,宁河这时似乎觉出一丝害怕,伸手去抓那只满是润滑剂的薄膜,不想让艾星用它。

艾星伸手夺过那条束缚用的领带,将宁河反压在床上。宁河挣扎不开,很快感到自己身下传来被手指顶入的刺痛。

“你不是上赶着求操吗?我满足你,宁河。”

艾星眼里笼着深不见底的黑雾,一手将宁河的双腕压过头顶,另只手抽插粗暴地在那处紧窒干涩的穴道里进行着扩张。

宁河咬紧了牙,不肯泄出半丝呻吟。

避孕套上少许的润滑剂根本无法润开那处太久未经情事的后穴。宁河痛得冷汗直冒,眼前一片眩晕恍惚。艾星掐他的乳尖,啃咬他的肩颈,不忘问他,“这是你要的吗? 嗯?”

宁河脸上褪尽血色,却露出一抹笑容,字句不成地说,“别、别人都不如你大..艾星,我也是真心实意...想过你的....”

他又一次被艾星拎了起来,-张凄艳的脸被强行摁在艾星下腹处。

“舔大了,就是你的。”男人面色冷酷地命令他。

宁河双手被缚,不够灵活地解着皮带,最后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器物。艾星不等他适应,抬手摁着他的后脑,将- -根紫红虬结的东西猛然顶入咽喉深处。

宁河是不能深喉的那种人,他的吞咽处极为敏感,口得太久太深都会引起生理不适。

他本想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哭,横竖是咎由自取,凄凄惨惨更不成样子。但他被艾星一直以来的退让和温和宠坏了,不知道原来失控的性爱如此折磨。

眼泪根本不受他控制,他倔强也好、顽抗也罢,反正身体整个掌握在艾星手里,他被换了无数个姿势,几近晕厥。因为身形消瘦,艾星甚至摁着他的小腹,一面在他体内冲撞,一面恶劣地低语,“宁河,你要被我顶穿了。”

宁河也不求饶,任由艾星弄他。当他再次被强制射精,艾星不依不饶揉着他喷洒的前端,过于强烈的刺激终于崩断了宁河脑中最后一根弦。

他抓着艾星的那只手倏然松开,整个人往后仰去。

艾星在他晕倒的瞬间将他揽住,放在了床上。

......

艾星没再动他,伸手抹了一下宁河满脸的泪痕,然后给他搭了一条毯子。自己则下了床,披上睡衣的同时抓起香烟和打火机,走到与卧室相连的封闭阳台上,低头点了一支烟。

宁河离开后的第二个月,他开始抽烟,深夜失眠,翻来覆去听宁河写过的歌。

他一直住在那间带着地下室的小公寓里,守着两个人的点滴回忆,忍受着钝刀割肉般的孤独。

到后来痛得麻木了,伤痕几乎可以织成一个茧,让他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从失恋中恢复的人——起先躲在茧里养伤,然后破茧而出重新开始。

所有人都以为他逐渐放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时间始终停在录音开始播放的那一秒,手里攥着一份没有拆开也没有签署的离婚协议书。

为什么非得是宁河不可?

艾星也曾经问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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