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沭脸色不太好,他朝周佼瞥去,周佼朝他眨眼。
就在这时,徐诏问走到玄关,看到他们两个站在一块,他对周佼说:“你照顾一下哥哥,我还有些事要忙。”说着他对着闫沭笑道:“换洗的衣服带齐了吗?”
闫沭点头,拎了一下背着的包,里面是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几本习题。
周佼带着闫沭去房间,他们的房间都在二楼。
房间是刚整理出来的,被单被套都新换了,因为平常不住人,所以现在正开着窗通风。
推开门,迎面一股凉风,周佼打了个喷嚏。闫沭走进去把窗关上,他站在窗口边,看了看窗外枝头上积攒的雪。一夜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了。
周佼把他送到后,没急着走,给闫沭说了外面卫生间在哪个位置,又问闫沭还有什么需要的,还真是尽心尽责照顾着。
闫沭听了几句,没有去回答周佼的问题,反倒是问:“是不是徐诏问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
周佼脸上闪现过错愕,他抿起嘴,没有吭声。
闫沭把包丢在床上,往床边坐下,双手支撑在身后,微微昂起头。少年英俊脸上携着淡淡的讽刺,他盯着周佼,像是要把眼前纤瘦到不堪一击的人给洞穿。
父亲的情人
多好听的形容啊。
他握紧拳头,后槽牙咬在一起又分开,问道:“你喜欢他?你妈妈知道你和徐诏问的关系吗?你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
闫沭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周佼听了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他说:“哥,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那么多问题?”
闫沭牙齿微动,摩擦在一起时像是丛林里的刚刚学会追捕的小兽。
周佼脸上的笑太过刺眼。
他想到刚见到周佼时对方的样子,明明那么可爱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闫沭问:“究竟哪个是你?之前的……你都是假装的吗?”
“又有两个问题?哥,你说我要回答你哪个?”
一抹阴郁擦在闫沭脸上,他深吸一口气,就听周佼说:“对啊,现在的我才是真的我。”他低下头,慢慢闭上眼。
我就是很招人讨厌,所以才会被这么对待。
没人喜欢我的。
剩下的话,周佼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着。
闫沭听到他的话,猛地站了起来。
周佼下意识后退,闫沭低头,伸手拉了一下周佼的胳膊。周佼往前倾,口袋里的糖“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闫沭压低声音问他:“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周佼眯起眼,用力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有挣开。他喘了一口气,终于不再笑,神色染上愠怒,他说:“我做什么?学校里的人不都是把我做的事都说出来了吗?”他一个词一个字说:“援.交、卖.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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