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就是这样的,死不会比活着更痛苦,但我没想到的是,有人比我更苦。
我愿意为之活下去的人,正在拼尽全力地去消化我带给他的伤害,我突然就不确定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继续活着。
我吻他还带着凉意的头发,试图以此来安抚他的情绪。
我说:“晏阳,你一句话,要我死还是要我活。”
人生走到这里,仿佛一场闹剧。
当我把命都交到别人手里时,依旧不知道这样做对对方来说是好还是坏。
我只是希望他至少能感受到一丁点我对他的在意,我命轻贱,但我此刻只有这条命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笑了。
“我要你半死不活。”晏阳轻轻推开我,又点了支烟,他每次抽烟我都下意识皱眉,在我看来,这烟就是我给他伤害的具象化表现,痛苦是无形的,但它可以附着在某些表现形式上,晏阳在用抽烟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他抽烟的样子其实是性感的,吸一口,然后微微仰头半眯着眼睛吐出烟雾。
他夹着烟的手搭在我的肩膀,手指轻轻搔弄我的脖子。
晏阳笑着说:“你痛快地活着,我不痛快,你死了,我也不痛快。”
他停顿了一下,又抽了口烟。
“做爱吧,”他低头解自己的腰带,“我倒是有一阵子没做了。”
有一阵子。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攥得很紧。
“你跟别人做过了?”
晏阳嗤笑一声:“这重要吗?”
他看向我,恍然大悟:“哦,不会吧?你该不会真以为到现在我还为你守身如玉吧?凭什么啊?”
他抽出手,脱了裤子,光着两条腿站在那里:“这么跟你说吧,我现在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你还敢碰我吗?”
晏阳太知道怎么杀我了,他甚至不用拔刀,一字一句都是枪都是箭,正中我的红心。
他叼着烟,弯腰脱掉了内裤随手就丢到了我身上。
“还敢碰我吗?”晏阳站在那里眼眶都是红的,“嫌我脏吗?嫌我恶心吗?嫌我……”
我没办法再听下去,上前一步把他抱在了怀里。
道歉的话说了一万次,我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但哪怕一句也行。
我抱着他哭,不停地说对不起,好像除了这三个字我再不会说别的。
“你软了。”晏阳摸着我的裆部,语气淡然。
他问:“所以就是嫌我。”
“不是。”我极力否认,抱着他不放。
“那是因为什么?”晏阳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冰凉的手指握住我的分身,“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脖子被打湿,他也在哭。
“不是!”我终于叫喊出声,然后依旧抱着他痛哭。
他让我放开他,我充耳不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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