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学派争来争去的你不用管,如果需要什么,我尽力帮你争取。”导师道。
祝荧道:“样本之后要怎么安排?”
“我想裴先生会听你的。”
本来很多人都为如何分蛋糕发愁,或为不擅长交际的祝荧捏了一把汗,而最后,裴慕隐的解决方案简单粗暴。
所有全由他一个人出资。
这笔费用堪称天价,非常人所能想象。然而裴慕隐付钱付得很爽快,向来难缠又苛刻的律师团也十分反常,连签下的合同都是偏心于祝荧的。
就像是家里有矿花不完,特意挖一点送过来。
祝荧撇开头:“唔,那再说好了。”
等到他出去的时候,同学还在心有不甘地诉苦。
“凭什么啊,我读高中那会儿也是搞竞赛的,怎么就没有大佬看上我?!”
“但凡我知道能分配江楼心当老婆,我拼了命都得挤进项目组,去荒山野岭熬个五六年。”
祝荧打断道:“这可不是分配的,他们早就认识了。”
同学狐疑地摸了摸下巴,问:“你让我买檀香味的香水,不会就是……”
祝荧不好意思地坦白道:“你猜的没错。”
同学第二次抓狂:“多给自己积点德好吗?!”
祝荧笑了笑,回到休息室吃药。
把药盒收进抽屉里上锁,他嚼着口香糖打开窗户。
最近的风变暖了,树枝已经抽芽,草坪上泛着一层盎然绿意。
他将房间通风后,回到书桌前面翻了一会小说。
那晚裴慕隐匆匆过来,就是特意为了给他这本推理书。
一直以来,祝荧很喜欢这位作家。大学刚开学趁着有空去过签售会,可惜书店里热闹得人挤人,他和裴慕隐排了一下午也没能如愿。
这次裴慕隐在酒会上遇到了作者,估计也是记起了这件事,讨得签名还不够,又教人补上了留言。
祝荧摸过扉页上的字句,趴在书桌上睡了一会。
这次过了半个小时,他就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以后打开电脑,处理了一下午的模型。
难得可以保持长时间的专注,祝荧借着状态较好,把送给顾临阑和江楼心的新婚礼物做完了。
铱的拉丁文原意是彩虹,不过它没有彩虹那么容易消逝,相反的很耐腐蚀。
祝荧去了隔壁的半导体所借用雕刻机,在一块致密态铱上雕刻了木枝,上面遮着云朵状的棉花糖。
婚礼的当天,裴慕隐看到他带来的这块金属,闷闷地笑了声。
祝荧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没和裴慕隐多讲,跑去酒店门口一看,顿感送不出手。
几乎所有宾客都是出身上流,送过来的礼物无一例外,全部来自于各大拍卖会。
他心说,顾临阑之前被人赏识,如今得以跨越的岂止是精英阶级。
他转身想去把老爷子留的古董翻出来,却被裴慕隐阻止。
裴慕隐怂恿道:“去啊,小雕刻家。”
祝荧:“……”
他不情不愿地把礼物给江楼心,江楼心很惊喜地接过去,捧在手里左看右看。
瞧上去很喜欢,但祝荧怀疑是看在裴慕隐的面子上,故意装出来的激动。
“小祝,这是从哪个大师手里讨的符咒吗?”江楼心真诚地问。
祝荧硬着头皮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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