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辟邪的。”
紧接着,他听到裴慕隐没能忍住,低低地笑着,大抵是明白自己的本意,眼睁睁看着被曲解。
祝荧往旁边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一眼,希望裴慕隐别再幸灾乐祸,哪想这个Alpha脸上更明媚了。
裴慕隐今天是伴郎,礼服领口上有一朵鲜花,比往常打扮得更出挑。
不知道为什么,那双眼睛也跟着多情,不经意间瞥向祝荧的时候,祝荧总是莫名其妙有种被勾引的感觉。
祝荧拿起纸巾遮住嘴,假模假样地咳嗽了几声,就见到裴慕隐立即紧张了起来。
“有点累,我先去坐着了。”祝荧敷衍道。
婚礼没开始,不过外面有甜点茶歇,他拿了一块小蛋糕,坐在椅子上看新郎们扔捧花。
江楼心与顾临阑之间依旧有些别扭,拿捧花的时候两只手不慎碰到了一起,又飞快地分开。
顾临阑道:“你来扔?”
江楼心兴冲冲地抢过捧花:“我来我来!方逸辰,这次我是诚心祝福你的,你要是再接不住,可就是你的问题了!”
他背对着朋友们一抛,捧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许多到场的客人都不禁驻足来看。
半秒后,这束花稳稳当当地落在裴慕隐怀里,都不需要争抢。
方逸辰冲着江楼心骂骂咧咧:“靠,你是安排好的吧?要不是今天不适合见血,我立马就……”
后半句话被吞了回去,他低头避开顾临阑投来的视线,灰溜溜地找了个借口,跑去甜品台那边。
“这货连着拿到两次捧花了,也没见得春风得意啊!”方逸辰眼见自己没拿到,转头就破除迷信。
他坐到祝荧边上,搭话:“我昨天剪的新发型怎么样?”
不仅仅是剪,方逸辰做了烫染,头发因而变成绿色,此刻在阳光下就和顶了一块草坪似的。
祝荧碍着他曾帮自己签过病危通知书的情谊,委婉地问:“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打击?”
方逸辰道:“当然没有……对了,待会你坐哪里?”
“怎么?”
“有几个高中同学也在。”方逸辰道,“最好别和你碰上,省得心里添堵。”
祝荧确认了一眼自己的座位号,再问江楼心要了名单,发现那些同学离自己不近不远。
或许会发现到彼此在场,但如果不有意过来,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他说:“知道了。”
话音落下,祝荧就看到梁简人模狗样地路过,继而与江锡攀谈了几句。
高中时期恨不得横着走的校霸一转头,就和祝荧对上了眼神。
祝荧冷淡地抿起嘴,手指屈起来刮了刮膝盖上的布料。
接着,梁简正想要走过来找事,就被不知情的江锡拍了拍肩膀,要他领着去与梁父叙旧。
祝荧舒了一口气,扭头和方逸辰说:“但愿待会别找事,我不想破坏婚礼的氛围。”
方逸辰道:“梁简会这么找打?!”
他们正在交头接耳,祝荧感觉到另一边的座位被人占了。
他以为是别的客人找不到座位,于是把谈话声压得更轻,怕打扰到别人享用甜品。
之后,祝荧的脚踝被轻轻地勾了下,仿佛在挠痒痒。
他当做空间拥挤,对方无意碰到了自己,没想到他把椅子往方逸辰那边挪过去后,又被加重了力道重复了一遍。
祝荧咬牙切齿地打算活捉流氓,却见裴慕隐阴沉着脸,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用捧花敲打桌沿,不满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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