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舟硬得发痛。
他抵在宁跃的大腿根上以轻薄他来解馋,在分开的时间里,最后悔的那一天他用幻想重逢来度过,可是重逢变得不能满足,想念变质成淫欲,他做了无数缠绵悱恻的春梦,在梦里一边填满他,一边渴求他原谅。
陆非舟模糊地低语:“我忍不住。”
忍不住对你凶,在宠爱中混进欺负,忍不住要对你作恶。
可是宁跃已经濒临高潮,他不自觉地挺动腰肢去寻求更加过分的刺激,鼻息似是央求,他被桎梏的双手压在头顶,亲吻已经要他魂飞,眼下他就要魄散。
陆非舟离开那两瓣颤抖的嘴唇,他伏到宁跃的耳边去,哑声叫他宝贝儿,惹来抑制不住地呻吟,憋在嗓子里,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浪荡。
陆非舟闭上眼叹慰,却又命令一般:“射出来。”
宁跃什么时候受过这个,顿时“呜”一声长吟,屁股夹得紧紧,腰肢也绷成了弯,整个人僵在陆非舟的怀里,只余失守的性器一股一股酣畅喷发,几瞬之后,如鱼弹动的身子又失了力气,随着手腕被放开而软成杨柳叶。
耳边有长鸣,太过刺激导致的。
陆非舟抽出手,将粘稠的乳白色蹭到自己西装上,他痛并愉悦至极,弯下身捡起小盒子塞给宁跃:“拿好。”
魂儿还飘着,宁跃只感觉身子一轻,都不容他歇歇就被抱起来了,他歪在陆非舟的肩头喃喃:“你…你太过分了…”
就是要过分才够发泄欲望,陆非舟认下:“嗯,还有更过分的,怎么办?”
宁跃骂他:“你…你耍酒疯!”
还未从担惊受怕中缓过来,继续骂:“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眼角微微湿润,染得睫毛愈发如羽扇。
陆非舟吻他唇边,在拧开门锁的时候公布到:“乖一点,当心被干。”
门落锁,安静的屋子里几乎能听见某人剧烈的心跳声。
这说得是什么鬼话,还用得着当心吗,难道被干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吗?
陆非舟只犹豫一秒,便进了宁跃的卧室,将他扔在属于他自己的大床上。
理由给得很充分:“熟悉的环境应该能帮助你放松。”
陆非舟扯下领带扔在一旁,宁跃看着他充满侵略性的样子狂咽口水,从“乖一点”就痴呆了的思维终于找回一丝清明,放松?怎么可能放松?
他幻想过的第一次做爱绝对绝对不是这样的,应该有温柔的情话,暖黄舒适的小夜灯,拉紧到密不透风的窗帘。
可是当下,背道而驰。
只有陆非舟边脱去衬衫边关紧的阳台门窗算是勉强合格。
宁跃颤着心肝:“窗帘,也要拉。”
陆非舟意外听话,隔绝月光的同时点亮了电脑桌上的台灯,他一手解开皮带,另一手将灯光旋至柔和的亮度,因此又满足了一项要求。
宁跃呆坐在床上,他完全不知道该要如何面对,才射过的下身还黏糊糊,贤者时间里他浑身都慵懒,似乎还迟钝地未意识到自己要面对什么。
陆非舟拆开快递盒,拿出安全套和润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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