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糯米糕,里面有芋头。”
“嗯,还有么?”
宁跃被抵在车门上,看似被强迫,实则正七晕八素地享受着这种微妙的刺激感:“还有石花粉,和串串一起吃的。”
陆非舟又吻他,用唇舌强势地进攻,他说:“吃这么多,吃饱了么?”
宁跃尝到浓郁的酒气味,他面上乖巧,心脏却疯狂乱跳:“好饱。”
恰时正对面晃过来亮白的车灯,宁跃要烧着了,还不待他闭眼装死,就被陆非舟按着脑袋塞进了驾驶位里。
“回家。”
陆非舟顺手拎走了西装,他大步绕到副驾去,入座后点亮手机,看到派送员不负他望的将必需品放在了丰巢里。
“但是要先取一个快递。”
宁跃啥也不知道,应了一声,又傻又呆,握着方向盘拧动车钥匙,神经随着点火而绷紧,一扭头,看陆非舟竟悠哉地吃起双皮奶来了,不禁忧心道:“你、你也要有点危机意识,我一双眼睛不太够用,你得帮我看着路况。”
还说别人,到底是谁没有危机意识?
一路上,宁跃渐入佳境,从刚汇入主路时的高度紧张到导航结束时的胸有成竹,宁跃忍不住自夸“我真棒”,只可惜一切成功都毁在了最后的停车上。
陆非舟把取件码发给他,两人分头合作,一个去取快递,一个把车停好。
丰巢就在花园边,宁跃取出一个方形纸盒,晃一晃,咚咚响,他好奇道:“什么呀。”
紧随而来的陆非舟听见了,笑得那么不怀好意:“先回家,回家拆了就知道了。”
可惜还没到家,情况就已经不太妙。
电梯迟迟不下来,两人转为爬楼,于最后一层的休息平台上失控。
快递盒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宁跃“唔唔”地去扒拉陆非舟,他这点小劲儿用来反抗倒更像是调情,嘴唇被含吮得又肿又热,他被紧紧地压在小窗边上,窗外树叶窸窣、夜虫嘁嘁他都听不见,他只闻陆非舟热切的气息。
真的不太妙了,有人酒后发情了。
强吻好半晌才结束,宁跃抓在陆非舟的腰间大口喘气,他映着漏进来的一点月色,为陆非舟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水光流转的眼波,放在这张无辜害怕又沉醉的脸上,惹人垂怜。
陆非舟欣赏片刻,见宁跃只皱着鼻子不发一言,可爱得要命,遂拱到他颈间去亲吻他耳后敏感的皮肤,低语道:“怕了么?”
有点痒,还很过电,宁跃比摸上方向盘还要绷紧,他不肯出声,笼罩在西装里的小身板强忍着不颤抖,紧接着耳垂被含住被咬住,一把被酒精熏得放肆的声线唤他:“宝贝儿。”
宁跃的骨头都被电酥了。
他没少看小黄文,按照记忆检索,此时此刻若是叫一声“哥”那怕是要糟,于是宁跃好声哄:“陆非舟,我们、我们先,先回去。”
陆非舟直起身,不说好与不好,只牵住宁跃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去,叫他精准无比地摸到一个不容忽视的、兴致勃勃的硬家伙,他继续欣赏着宁跃无措的表情,低笑到:“回去之后,一夜七次?”
宁跃要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还未到深更半夜,在这不算高的楼层里能听见外面的人言走动,他们躲在只有月色偷窥的昏暗处没完没了地接吻,把漏出的呻吟都碾碎在唇齿间,只留几抹动情的鼻音。
卫裤的系带松散着,陆非舟的手钻在其中肆意抚摸,怀里的人由最初的挣扎到眼下一点点妥协,那根背叛主人意志的性器在他手心窝里激动地频频弹动,湿润又热胀,似乎再撸动一个来回就会坚守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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