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我快的吗?”
褚玉不搭理他了。
宋晋琛抿着笑意,正正经经地说:“没事,宝贝儿,以后每天都陪你练两个小时。”
“谁要——要每天练这种事啊!”褚玉弹起来,气急败坏道:“还做不做?不做我做饭去了!”气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往狗男人胯间狠抽一记,还把手抽疼了,泪眼汪汪地骂:“你讨厌死了……”
宋晋琛搂着他亲了好一会儿,啜干净眼泪花,这套房没来得及备套,哄着他乖乖让蘸着水儿拓开后穴,一通好肏。
“你轻点——!”褚玉趴在枕头上让按着后腰齐进齐出,觉得这哪儿叫做爱,分明是狙击,身体内部像被辟开弹道,又硬又韧的龟头枪子儿似的往前列腺上招呼,还没轮着阴道挨肏呢,他就潮吹了。
对此,宋晋琛的理由是:他没吃早点,胃以下都没劲儿,只好使出刚才吃奶的力气,努力努力再努力。
褚玉抓过枕头边的手里一看,还不到九点二十。天爷欸,二十分钟他就喷两次了,按宋晋琛的平均分,少说也得再来个二十。
正想着,宋晋琛停了动作,俯身下来,摸索的动作很快,抓住褚玉拿手机的手。
“无聊?”他微笑道。
褚玉丢开手机,双手搂过他的脖子,打开双腿转移焦点:“嘿嘿,哪有……看看时间而已……”话还没说完,就让猛地撑满给噎住了。
宋晋琛架着他的大腿往里肏,又快又猛,大有陪练两小时的架势。褚玉拖着哭腔呻吟,跟挨了屁股揍的小孩儿似的,可怜巴巴地叫老公爹地好叔叔。
反派报仇,十年不晚,叔叔礼貌地纠正:“别乱喊,我只是你的备胎罢了。”
“呜呜……开玩笑的嘛……”
叔叔把黏在脸上的嘴唇揭下去:“还是二号。”
色字头上一把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一动不动才是王道。褚玉决定躺平任草,反正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待下一轮换姿势时,褚玉伸手摸摸身下,床单热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尿。这哪儿是糟蹋他,分明是糟蹋床单被褥——待会儿还得他换。
褚玉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分开腿跨坐在宋晋琛腿上,扶着肩膀起伏。宋晋琛舔他胸前的汗,握着臀往阴茎上压,水淋淋的逼在耻毛上蹭,把体液涂得到处都是。
宋晋琛看不见,便想得更美。他瘦了,绷紧的身体浮陷一段段流畅的肌肉轮廓,有着发情的小母马一样的屁股。宋晋琛拍了一掌,含住自己的甬道立刻骂骂咧咧地吸紧放松,褚玉哆嗦了一阵,没好气儿地说:“还有完没完了……差不多,差不多行了啊。”
褚玉绕到身后去摸结合之处,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做的,这么折腾却连点血也不流,合该让他弄着玩儿似的。又往下摸,摸男人囊袋里两个蛋,平时他睡觉爱把玩这东西,又凉又软,捏着怪好玩儿,今天倒有点嫌弃它俩了——好摸挺好摸,毫无射精的架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