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宋晋琛招招手,褚玉俯身下去,搅了两下舌头,坏叔叔殷切道:“宝贝儿,你动动。”
褚玉想这是欺负我年轻呢,尿都快肏出来了,哪儿还有劲儿扭腰,愤愤拿屁股写了个老王八蛋早晚阳痿,写到后头,痿字不会写,可一想让他阳痿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赶紧扭腰把前面写的都涂了不作数。
不涂还好,这一涂,不知道是把屁股里的阴茎哪个电动开关给打开了,宋晋琛双手往褚玉腰上一握,疾风骤雨一阵蛮肏,肏得褚玉哆哆嗦嗦地流尿,扣进怀里,听他的喘和哭。
好一会儿,都安静下来。褚玉支起身子,确认道:“你射了吗?”
“嗯。”宋晋琛答,把他按回怀里,“别动,你没感觉吗?”
褚玉不服气了:“你这点玩意儿,还没我一泡尿多呢,能有什么感觉?”
宋晋琛一语不发搂着褚玉翻了个身,把褚玉整个压在身子底下。
“你想干嘛!”褚玉双腿紧夹住男人的腰顽强抵抗,“你还来?!你你你——唔!”
两张嘴都让堵住了,比精液多得多的热流带着不轻的力道往身体深处射去。褚玉两条腿打着颤,张开又合拢,湿漉漉的床单被脚心推出去无数道波纹。
褚玉脸烫起来,羞耻于不止于生理上的快感,用尿液标记领地,下流又野蛮的占有。
“你就是条狗……”他毫无攻击力地骂道,像个被轻薄了的蛮族姑娘,肯骂你就肯嫁给你。
宋晋琛的手指摸着他的脸,阅读着,答道:“那你是什么?电线杆?”
你那嘴让让我能怎么地?!褚玉撅着嘴翻了个白眼,不爱搭理他了,笑道:“你什么时候鸡巴也能有嘴巴这么厉害该多好。”
宋晋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嘿你小子——”
褚玉出溜一下从他胳膊里滑出去,跑去洗澡了。
独层独户也就这点好,清净。
T恤全丟洗衣机了,褚玉从宋晋琛的衣物里抽了件经脏的黑衬衫套上,在智能锁屏幕上瞅了半天,系了个围裙,才开门从屋外的置物架上把菜提回来。
昨天晚上张重让褚玉认出来,四脸相对,真相大白。褚玉也就对宋晋琛有点锱铢必较的心眼,本不计较监控那事,看那情形,也明白过来是一场连环戏,二脸相尬,好在宋晋琛闹头疼,褚玉赶紧就拽着他回新家了,一觉睡到现在,又折腾这一上午。
褚玉一面回忆着,一年哼着歌洗生肉,两条光腿蹭来蹭去——湿漉漉的,真不舒服。泡着肉去择菜切菜,洗漱完的宋晋琛摸着墙壁慢慢挪过来。
“这儿呢。”褚玉提醒道。
他便摸着流理台,不紧不慢摸过来,从背后抱住褚玉,嘴里说了什么,手指拨开围裙边缘,抚摸褚玉还蒸着薄薄水汽的腰。
“你说什么?”褚玉偏了偏头。
“在听电话。”宋晋琛解释道,另一手动作轻柔地拽下褚玉肩头的衬衫,吻吻还带着甜甜皂香的皮肤,“继续说。”
他摸索褚玉腰后碍事的结,一勾就散了。手指在晃晃荡荡的围裙下面,把玩湿漉漉的阴唇。褚玉踢他一脚,还白白让别开腿,虎口勒着腹股沟一提,隔着衣摆轻轻顶还未褪去肿红的臀
褚玉拿刀的手微微颤抖。
风停了雨晴了这王八蛋怎么又行了?
褚玉(小声):你是不是背着我吃什么药了?
宋桑(无语):……身在福中不知福,珍惜现在的我
小褚哥这会儿子就是还没看手机,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投稿八百条扛起男狐狸精bot半壁江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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