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身体的感官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樊天感到腰腹部位有着潮热的湿意,坐在他身上的人,内裤不知何时脱了,身体最柔嫩的软肉正零距离地贴在他的身上。
被撩拨到的男人抚摸着江赫然的腿根,握着硬起的性器在江赫然的后股缝磨蹭。
身上人的屁股随之识趣的抬起,湿哒哒的穴口被江赫然邀请般掰分开,江赫然沉下身体,一点点将顶在入口处的粗硕吞了下去,直到茎物抵到穴心,才蜷着脚趾停了下来。
好大,被强撑开的下体有些生硬的疼痛,身体被喜欢的人填满的饱胀感又令他发自身心的接纳着与男人的交合。
樊天坐起身,挺胯有节奏地颠弄起身上的人,在黑暗中吻着江赫然紧绷的下颌,将手指挤向连接处,摸了摸被阴茎推挤外翻的穴唇,随后向前摸索,沾着滑腻汁液的手指揉按上了雌穴已经性奋起来的肉蒂上,比操穴频率更快地拨弄着。
江赫然敏感的颤栗,弓起腰身,却被食欲大开的“掠食者”强势地按住,“别想逃。”
这男人哪里有什么优良的床品,梦游时的凶狠才是他的本性。
不堪玩弄的肉蒂在暴露出本性的男人粗暴的揉捻下,被欺负到了高潮。吸附着茎物的雌穴一阵阵地挛缩,樊天把蹲跪在他面前的江赫然控制成屁股微抬的姿势,更加大幅度的挺腰进出,紧绞着他阴茎的小穴,在潮韵过后彻底松软了下来,成为淫乱的性容器,过溢的水液溅射得到处都是。
“想看着你。”樊天扯着江赫然的肉棒,就着相连的姿势牵着对方向床边移动,“自己把灯打开。”
樊天目的不是想看江赫然,而是“替身”心存计较,想让江赫然清楚的看到是谁在侵犯他。
屋内恢复光明的那刻,夹着鸡巴的肉逼羞耻得紧缩了一下。
江赫然用手去遮樊天的眼,“别看那。”
这视角看不到什么,可樊天早已看过了。
那处连毛发都没有的私处,此刻必然肉感十足地微肿着,穴缝里被肏到熟红的软肉,热乎乎地流着汁,就连藏在肉蚌里的阴蒂,都在寻找存在感般的硬胀着。
樊天再度将手探向结合的私处,掐按着被他玩肿的肉蒂,不满道:“不是说要满足我么?”
操都给操了。
江赫然颤栗着呼吸,将腿分得更开,用手将性物的囊袋托起,仰着腰身,依着对方,将还含着男人半截阳物的穴,展示给身前的人看。
伤患肩背上的伤口还没痊愈,这姿势必然会牵扯到伤处,这副隐忍痛苦又饱含性欲的顺从,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原罪的引诱。
樊天主动吻上江赫然带着齿痕的唇,抱着对方黏腻地律动,“舒服吗?父亲。”
江赫然被便宜儿子叫得一抖,像只忘了收爪子的猫科动物一样,在樊天的背上留下一道抓痕,哑着声音,“叫我名字。”
“赫然。”樊天厮磨着埋首在他颈侧之人的耳朵,湿声地吹气,“江赫然。”
男人的背后又被情难自抑的“猫爪”抓了一道。
这样的江赫然真的很有趣。
“你把我缠得这么紧,我都没法动了。”
将自己全然交给对方后,江赫然倒是很放得开,于是迎合着双方自己提胯动了起来。
“你的小穴热得像要融化了,自己摸摸。”樊天捏着江赫然的下巴,不允许对方咬牙止声。
江赫然低声地喘,带着性欲沉沉地看向樊天,吐舌去舔男人捏着他下颌的手指。
都这时候了,还敢发骚撩人。
樊天不顾对方有伤在身,直接把江赫然推翻在了床上,压着他重重地操了起来。
这几天的伤白养了,换了薄纱布包扎的绷带很快见了红,换个怕痛的此时可能已经疼到失声,江赫然却很享受似的,痛楚与快感照单全收,抓着床单,腿根痉挛着到达了欲潮的顶点。
持着本性进攻的男人,狠得身心如一,半分停歇欲望的时间都没给他,碾着内腔里的敏感区,深进深出地顶撞着穴心。,狠得身心如一,半分停歇欲望的时间都没给他,碾着内腔里的敏感区,深进深出地顶撞着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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