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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压他一头的老杰利起反心,用鼻涕和眼泪以及平日里的小心谨慎与被海葬的人划清了关系,又在四处讨好中比对着,选出了真正可与他同谋的人。

从二代头目将组织转型,再到江赫然的接管,由他负责的军火生意路子越收越窄,越来越不见油水了。

地下组织做正经生意,说出去简直遭人耻笑。

樊天表情默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

事实上他与江赫然一样道德沦丧,并不觉得非法贩卖枪火与盗卖从邻居家偷来的蔬菜有什么区别。现任首领之所以向中立面靠拢,更多的是出于保全厄莱斯付出心血的组织,而履行责任。

而隐有得势趋势的樊天的三无道德观,正是向“钱”看齐的詹姆所看重的。

“老杰利死了,副手空位,首领受伤,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不是吗?”詹姆沉重的身躯陷在沙发里,像个大功率风箱似的,呼呼地气喘。

“樊天不舍得了。”

弥赛莉亚的近卫侍从“黑桃”,此时静立在樊天的身后。

食人花是被并入的外来势力,然而这股暗自发展并缓慢渗透进组织的势力,多数成员都是曾暗自效忠过权谋者的以樊天为首的党羽。

何为不法组织的首领?

——四个副手,三个叛徒,自家元老人物也在出谋划策,为他挑选合适的死期,意图消灭这位不法之徒,若是江赫然目睹当下,可能还会黑色幽默地笑一笑。

但凡有个向阳的出路,有颗清明的心,都不会将脑袋别在裤腰上讨生活,恶人行恶事,唯利是图,见风使舵,江赫然手下的叛变,也算符合人性的定律。

构成定律的人是被他信任的人。

而打破定律的机会被江赫然放开了。

弥赛莉亚像只馋鱼的猫一样,啵了下嘴唇,“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留下江赫然,那样有魅力的男人,即使当成花瓶摆着赏玩,都是一道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

首领与其养子之间有着暧昧的关系。

上次两人同睡一张病床的事,并没避讳旁人,甚至在医护人员敲门进入时,肢体相亲的两人都还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

调笑归调笑,以弥赛莉亚对樊天的了解,他这种无情无感的反社会人格,大概不懂什么叫不舍得。

詹姆搓着满手的戒指,哼道:“那小子多活一天,我们的继位者可都坐不稳头领的位置。”

有不忠的下属就有重义的亲友,若不以绝后患,他日谋害之事暴露,组织内部实权在手的高层的骨干,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樊天的电话响了。

是在言语间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首领打来的。

屋中如临大敌的静默了下来,樊天游刃有余的与其周旋。

“有什么吩咐?”

首领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首领,跟樊天说话时,却跟逗孩子似的,以自己的方式顺着对方,“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近日江赫然时常会给他打没正事的电话,表达的内容无外乎——想他。

这在樊天看来无趣且无意义的行为,江赫然却很热衷。

他不理解伴侣之间纯粹的想念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江赫然对他依恋的态度,正是他所需要的。

如同三年来每一次应付江赫然那样,樊天以令对方满意的驯顺,回应着对方的思念。

“我也很想你。”

弥赛莉亚看着男人用着冷峭的表情诉说温情,不禁有些同情喜欢上这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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