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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要怎么弄了呀……我帮你,这个我会。”

敖渊失忆了。

所以正常人十几岁就应该知道的生理知识,可能敖渊都不记得了,所以才会被吓醒。

之前他从电视上看一个剧,说‘兄弟之间就要互相帮助’!

顾宴生也很希望自己能成为敖渊的兄弟,这样一来,敖渊恢复记忆之后,念在他勤勤恳恳劳苦功高,说不定就不会给他毒酒喝了!

顾宴生一边跟敖渊讲着,一边挽起了自己的袖子,伸手直接帮敖渊处理了这个清晨经常会发生的小意外。

敖渊唇角抿着,攥住了顾宴生的手腕,看着顾宴生毫不迟疑的动作,眼睛定定的看着他,说道:“你从前,也这样帮别人?”

“不啊。”顾宴生晃了晃手,没甩掉,撅撅嘴说:“我没给别人弄过,我平时在病房都见不到人的……”

生理知识也都是大夫和他大哥告诉他的,还给了生理知识的书看。

有些话敖渊听不懂,可他却听懂了‘从没给别人弄过’这句话。

——只有他一个人。

差点升起的偏执念头顿消,敖渊眉心一松,唇角勾起一点弧度,松开了钳制着顾宴生的手,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的表情看。

顾宴生的手便畅通无阻的落了下去。

伴随着顾宴生带着点探索和好奇的动作,敖渊的眉心逐渐收拢,肌肉也紧绷出了流畅的线条。

顾宴生小心观察着敖渊的神色。

敖渊沉默不语,下颚紧绷。

顾宴生抿了抿唇,于是更起劲了。

片刻之后,敖渊牙关一紧,睁开眼,慢慢的出了口气。

顾宴生一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活动,嘟囔着说:“手好累。”

他以前自己都很快的。

刚才折腾弄了小半个时辰了,累得不轻,顾宴生气的想叉腰。

敖渊已经平复了自己的呼吸。

他收拾好了自己的衣裳,下床将布巾沾湿给顾宴生擦手,看着顾宴生葱白纤长的手指,刚才那一幕仿佛又浮现在了眼前。

极具冲击。

他呼吸一顿,动作不由就停了,胸口充斥着某种躁动的情绪,逼得他眼圈逐渐又泛起了红。

那股陌生又熟悉的躁动来的突然且剧烈,敖渊几次运气,都没能将那股突如其来的感觉压下去,反而越演越烈,以至于他……甚至想攥着顾宴生的脖子,将他直接摁在身下,行尽一切暴虐之事。

顾宴生一愣,被敖渊一瞬间变得有些阴鸷的表情吓了一跳,有点害怕敖渊用那种表情看他。

然而敖渊紧接着就闭上了眼,偏头避开了他的视线,说:“别看我。”

顾宴生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敖渊的眼角,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心疼,试探着小声的说,“圆圆,你不会是又起来了吧……?”

有些经历比较旺盛的人的确要好几次,敖渊这是因为没有满足的原因吗?

但是敖渊身上还有伤呢……也还这么精神?

那以后怎么办?

顾宴生揉着手腕,脸上有点苦恼。

难道是昨天晚上的熊肉?

顾宴生恍然大悟,一拍脑袋,“我以前听人说熊肉可以固本培元,有补虚损,强筋骨的功效……圆圆,你去哪?!”

敖渊强压着越演越烈的疯狂念头,将顾宴生的手擦干净,匆匆丢下一句,“正午便回。”

说完,他打开房门,身影几个跳跃间便消失在了顾宴生的视线中。

顾宴生端着盆子出去换水,感叹:“圆圆还是害羞了啊。”

*

敖渊身处在采石矿对面的高山上,目光如炬,似鹰一般紧紧地巡视着下方不停忙碌着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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