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会午觉。”闻风让他上床,“你这几天肯定没睡好。”
“那你……”
“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闻风信口胡诌,“我去找我爸说点事。”
褚西楼乖乖点头,向他的卧室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盯着他。
“还有事?”
“我想你给我句准话,”褚西楼把眼睛低下盯着自己的脚尖,“就算是我有罪……也得给我判刑吧。”
这都哪跟哪的话。
闻风叹了口气,上前几步走到他跟前,“我的第一个要求,回去后我得先回澳大利亚把书读完;第二个要求,不管以后褚家要不要你接手你们家的事业,我是打死都不会碰我继父的生意的。”
褚西楼怔愣地望着他,没说话。
闻风捏了捏他的脸,“答应我的要求,我就跟你回去,结婚。”
“我答应!”
接话快的让闻风怀疑他压根都没想过自己提的是个什么要求。
闻风忍不住笑了,又拍拍褚西楼的脑袋,“这回行了,去睡觉吧。”
他看着褚西楼飘飘忽忽的回了房间钻进他的被窝,这才出门去找他爸。结婚这件事,还是得和他亲爹知会一声。
闻父叹了口气,没发表什么意见,倒是旁边一起听着的老人家说了句“儿孙自有儿孙福”的话,闻父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作答复。
*
闻风回家的路上总算是轻快了一些,他当时跳窗离开褚西楼的别墅时万没想到饶了一圈又会回到原地。但是这个原地好像又有一些不同,他似乎能够确定的是褚西楼并非是为了报复自己,但他也总不肯全信是出于男人的真心,即使他仍然不知道褚西楼为什么会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他回到家里去卧室看了看褚西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境不同了,在他看来就连男人熟睡的样子也和上一次在破旧的小旅馆里不同。
除了眉头仍然是皱着的。
闻风想起上次在旅馆的高烧,还是伸手摸了摸褚西楼的额头,又是一手滚烫。
闻风没有犹豫地叫醒他,让他穿上外套去医务处。
褚西楼没有起床气,自己烧得晕晕乎乎的也好脾气地听闻风的话换衣换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去医务室。
医务室的大夫量了体温直接就给他挂上水,让他在屋里输液。
坐定的褚西楼未尽的困意又泛起,坐在木椅上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坠。
“要靠着我睡吗?”
“啊?”褚西楼迷迷蒙蒙地看着他,像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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