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褚西楼摔的是左肘,并不影响右的发挥。
打下的人干脆变成了闻风。
褚西楼已经脱下来那件旧外套,里面的衣服看上去不太新,也不太合身,看久了还有点眼熟。
闻风盯了半晌,褚西楼先撑不住主动坦白,“这件衬衣是闻叔叔翻出来给我……说是你以前穿过的。”
怪不得。
闻风突然又想到什么,“他怎么突然给你找衣服穿?”
“我是从医院跑出来的,没带换洗衣服。”褚西楼低头切菜,“然后我早上起来……洗了个澡。”
“你今天又没晨跑,洗什么澡。”
褚西楼没立马回答他,等问了第二遍他才看向闻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闻风看着他那张酡红的脸差点以为自己睡梦又把人给办了。
褚西楼声如蚊呐:“……我弄脏裤子了。”
……
“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
“我下回一定注意,”褚西楼抿了抿嘴,“不会再让你恶心了。”
操。
他从来没认为这种事会让他恶心
,更自问未对褚西楼流露出这样的态度。闻风简直要怀疑褚西楼是故意的了——家世显赫疏朗清贵的天之骄子,委身在狭陋的厨灶前做饭,还要因他一句疑问说出这种折辱自己的话来。
简直是握着他的往他心里扎刀。
但褚西楼的表现又实在坦诚,说完便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洗菜。要不是闻风见着他整个右都在水流下抖,还以为刚才那句话是自己的幻听。
闻风觉得自己还是免不了心疼。
就算这是褚西楼故意要激起他的心疼,他成功了。
*
“我想听你解释。”
“……解释哪件事?”
“每一件。”闻风接过褚西楼里的盘子放到桌上,“从婚约开始。”
“你继父方绪里有块地,但是靠他自己没这个实力开发,褚家想接过来。方家要钱,褚家要地。我父亲当初要和方家订婚约就是看了这块地。我听到方家女主人还有个儿子姓闻,就托人去问了,你母亲说是你,我就主动和父亲说我去联姻,也算是当初父亲答应我不读商政学科的回报。只是我有条件,就是把你妹妹方姝换成你。”
“我那天和你在这边见面……”褚西楼脸微微红了,坐到饭桌前,“那次我没能把你接回去,婚礼就一直没成,闻家不肯把地给我父亲,还要往上面加条件。我父亲就逼着我把你找回来,说找不回来就按原来说的让我和方姝结婚。”
“婚礼是父亲坚持办的,他说婚礼那天过了你还没出现就让我直接和方姝成婚,他急着要方家那块地。”褚西楼顿了顿,“晚上十一点多你母亲和继父已经回去接闻姝,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和我父亲一起逼我去民政局结婚……毕竟男女之间的婚礼去民政局登记要快得多。我没办法只好装作晕倒被送去住院,然后请朋友帮忙从医院逃了出来。再后来收到了你的消息,我就赶紧过来了。”
褚西楼说的简单,语气也平平,闻风却能想到这一段时间他吃了多少苦。
褚西楼本身不是个会诉苦的人,如果不是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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