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容易让人觉得是僭越。
谢临溪心里琢磨着这些,准备说些别的把此事岔过去。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耳边传来齐靖渊幽幽然然的声音:“没想到无双同本王的心思一样,在本王心中只有无双一人。”
说道这里,他低声笑了几下道:“你说咱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总觉得不是一个意思。
谢临溪头皮发麻,他忙道:“王爷,临溪怎么能同王爷比较。”
齐靖渊道:“怎么就不能比较,无双是嫌弃本王?”、
“微臣不敢。”谢临溪反驳道。
齐靖渊撇了撇嘴:“怎么不敢,你可还记得当年本王把你带回王府,你昏迷了,本王亲自照料你却被你踢下水的事?”
谢临溪不知道这对话怎么偏到此地,他把人踢下水是因为睁开眼发现有人正在解自己衣衫不说,还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衣服怎么这么难解……
想到往事,谢临溪无奈把视线放到齐靖渊脸上道:“王爷,临溪当时……”
“你当时还在发热,没认出本王来。”齐靖渊笑着接话道,他的眼睛晶亮,低哑着声音道:“你现在终于肯正眼看本王了。”
语气里有着不易觉察的委屈,仿佛在指责又在感叹。因不易觉察,所以被人察觉后就显得格外显眼。
谢临溪看着笑的欢快的齐靖渊没有说话。
齐寒章的眼睛很好看,波光潋滟,一双眼可以让一个人多出几分灵动。
可在谢临溪看来,齐靖渊的双眸更好看,里面仿佛有碎光闪烁。他本就金童般的人物,这么真心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都好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临溪收回视线,正想说自己失礼了。
齐靖渊又先他一步开口道:“别没事总请罪,天天哪有那么多罪请。谢临溪,你今日能前来,本王心里很高兴。”
谢临溪道:“能让王爷开心,是微臣的荣幸。”
“你能让本王开心的地方多了,这天底下就你有这本事,也就你能如此。”齐靖渊断然道。
铿锵有力的话如同天边的雷声滚滚,狠狠砸在耳边,既霸道又响亮,同他说一不二摄政王的身份很是符合。
谢临溪深吸一口气道:“王爷说的是。”
齐靖渊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时辰不早了,你既然来了,要不今晚就在这宫里执勤?”
谢临溪拒绝道:“王爷,微臣天狱司忙着呢,宫里的执勤每日都排好的班次,微臣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听出齐靖渊并没有这个意思,要不然这人不会说要不这两个字,直接会说今晚留下。
齐靖渊哼哼两声道:“既然你不乐意本王也不能勉强,陪本王用膳后再出宫。”
谢临溪道了声是。
宫中膳食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只是等品菜内监试毒过后端上来就不怎么热乎了。
不过即便是冷了,味道也是极好的,齐靖渊和谢临溪吃的很开心。
尤其是齐靖渊,他不大遵守寝不言食不语这古人的教诲,饭桌上同谢临溪聊的愉快。
两人胡乱扯着话题说,当然大多时候是齐靖渊再说,谢临溪随声应和。齐靖渊大概对他那个梦耿耿于怀,然后说起了齐寒章,又从齐寒章说起了云南王。
“云南王子嗣颇多,倒让人羡慕。”齐靖渊这么说了句。
谢临溪心下明了,云南王有野心有子嗣有财力,而先皇只有小皇帝这么一个儿子,又身虚体弱的,两相比较,京城这边显得格外单薄。
当年小皇帝刚登基,云南有异动,后来齐靖渊掌权,谢临溪出面,他们以天狱司为盟,用最快最血腥的手段镇压住京城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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