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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于是便应下。

齐寒章脸上的笑意更深,他朝谢临溪挥了挥手,然后先骑马离开。

谢临溪也翻身上马,不过他并没有去天狱司,而是直接回谢宅了。

自打上次因那白玉箫的事情发生后,谢临溪就没再回来过。

张伯心里后悔的不行,觉得自己没把家看好,没逮着放东西的人,以至于没让谢临溪呆在家里好好补补身体。

现在人回来了,张伯欢喜的不行,念叨着让厨房做些合口的饭菜。

对这样的小事,谢临溪一般都不会有什么意见,由着张伯折腾。

在厨房准备饭菜的途中,他谢临溪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然后坐在窗户口旁拿了个话本看,看了几眼,他有些困,头靠在窗户旁半眯起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临溪做了个梦,梦里是今日的场景。

他仍旧在箭场练箭,身边却没有齐靖渊。

贺运和齐寒章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此时他手中已经射出去的是双箭,羽箭呼啸而过朝贺运射去。

贺运躲开了第一箭,后面还有一箭。眼看着那箭要射到他身上,齐寒章以飞快的速度上前撞开贺运,第二箭射在了他左侧的胳膊上,血顺着羽箭滴落而下。

齐寒章的眉头拧起来,疼的眼泪唰唰而落。

不知过了多久,齐靖渊带人赶到。太医院太医前来为齐寒章医治,贺运站在一旁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他。

第二□□堂上那些中立之士和帝党朝齐靖渊发难,要求惩治胆敢当众谋害贺国公伤了云南王世子的谢临溪。

说他乃是狼子野心之辈,借以此事指责齐靖渊这个摄政王别有用心。

他跪在大殿门前,等候小皇帝处置。

朝堂上很多人朝齐靖渊发难,齐靖渊却一直护着他。

后来还是贺运和齐寒章共同出面,说箭场之事是一场误会,此事才作罢。

事情过去后,齐靖渊召见他,手沉沉的放在他肩膀上道:“谢临溪,本王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所以,不要多想。”

梦到此处,谢临溪心中一悸猛然睁开眼,他的心跳得异常急促,无意中用手抚摸了下额头,发现上面满是冷汗。

谢临溪端起桌子上的冷茶喝了几口,平息下着心底翻滚的惊悸。

虽然是一个梦,但想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操蛋,让人窝火的很。

明明他射箭在前,贺运走来在后,结果一切都成了他的错。

这个梦,让谢临溪的心情极度不好。

他心情平复后,看了看天色,起身离开。

张伯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满是忧愁,心道,这饭菜都做好了,怎么又不吃了。

明明是自己的家,怎么跟个客栈似的留不住主人。

张伯心里的嘀咕谢临溪自然不知道。

他出了谢宅便朝皇宫方向去,今日并不是他当值。

可他心中有火气,又特别想见齐靖渊一面,所以哪怕知道不应该,还是朝着皇宫走来。

宫门守卫认识他,知道齐靖渊时常召见他,查证了下他的腰牌没做什么询问就让他入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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