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佟夭有些惊讶,“他们一直跟着吗?”她根本没有发现。
“林叔不太放心。”梅挽致解释,“只有人多的时候,他们会离得近一些。”
佟夭表示明白,剧院人口混杂,太容易发生危险了,更别提这可是不禁木仓支的美国。
现在已经很晚,甚至还可以听见警笛的呜呜声,美国巡警日夜工作。
“回酒店?”梅挽致问,手指与她手指交叉。
“嗯。”
坐在车上,佟夭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这场剧目,发现在网页上只能找到很少的消息,就连乔治.M.科恩也查找不出来人物介绍。
这个作者还真是籍籍无名。
要不是看了这场演出,她都不一定会知道这个人。
梅挽致:“他的剧目在二十世纪前二十年代比较流行,现在百老汇里最流行的是歌剧魅影,芝加哥之类的剧目,它已经被遗忘在历史中,这次主要是纪念场,来这里的人都是音乐剧的忠爱者。”
真实是一票难求。
回到酒店,佟夭穿过走廊,欢悦地脱了鞋踩在地毯上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对上梅挽致的目光,才坐起身忍不住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她想起之前对方说的行程,于是歪着头靠在沙发上问了一句,“梅挽致,你什么时候回德国?”
梅挽致把外套脱了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解着袖扣,“后天早上。”
“这么急?”她有些惊讶。
梅挽致看了佟夭一下,落在她身上的时间有些长,最后只是垂眼看着手中的袖扣笑笑:“回去有重要的事要和长辈商量。”
二十八
佟夭不好打听,心中还有些不舍,她想了想:“我去机场送你。”
她说:“你离开后,我再坐飞机回国。”
梅挽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用,我们一起离开,你的行程在我前面,你登机后我也跟着登机了。”
他特意吩咐林叔这样安排的行程,就是希望两人多待在一起片刻。
佟夭仰躺在沙发上,突然翻了一个身,让梅挽致坐在她的身前,然后头放在他的腿上,拍了拍,“你要看书还是干什么,你接着做,我就这样躺一会儿。”
“很累?”
“有些。”佟夭闭着眼睛,蹭了蹭额头,又转过去环抱着梅挽致的眼神,埋在他的腰腹前,他身上的气息很干净,深吸一口气也只能嗅见衣服本来的清凉味道,让人想到水,冰凉的水汽。
梅挽致的指节缓慢地按在她的太阳穴处,轻轻地按压。
佟夭声音轻轻,看了梅挽致一眼,又半阖着眼感叹一声:“很舒服。”
她说了话后,在一阵阵轻缓的按压中,就睡了过去。
等到腿上的人气息平息下来,梅挽致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下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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