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抱了起来,放到了房间的床上,盖上被子。
做好这一切,他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开电脑上的一个制图软件,拿着一支笔坐在桌前想了好一会儿。
先前佟夭放在他手上的那颗孔克珠,他已经有了大致的设计理念,准备设计成一枚胸针。
不过,为了让平常也可以使用,就需要让设计尽量地简洁。
佟夭是深夜中醒过来的,房间中的落地灯开着,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坐起来,感觉四肢都有点酸酸疼疼,不过睡了一觉,脑袋倒是清醒很多。
她看了眼时间,十一二点左右,推开房间,客厅里没有人。
梅挽致不在。
她又走向沙发,从包中掏出来手机,发现有一条短信,是梅挽致留给她的。
她打电话过去,那边立刻被接通。
“爰爰,醒了?”
“嗯。”佟夭盘腿坐在沙发上,“你现在在哪里?”
“在酒店大堂,马上回来。”梅挽致说,“你饿不饿,我让人从外面带了夜宵回来。”
晚饭吃的太早,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也应该有点饿了。
梅挽致手里拎着打包盒从车里面刚出来,一边对着手机讲话一边向酒店大门走。
这时,酒店大堂中正有人在办理入住手续,是一对白人夫妻,身后跟着好几个人,还有保镖在身旁。
对方看到梅挽致,有些惊喜,“梅先生。”
梅挽致只能停住脚步,不过他一时也没有认出来两位是谁,只是面上带着礼貌的微笑。
“你们好。”
男士先上前了一步,伸出手,“我曾有幸在杨泽尔特总统的就任仪式上见过您。”
那还是去年的事情,本家接受到一家旁支的邀请去参加一位总统的就任仪式。
梅家多年前在出国时,旁支和嫡支一脉并未同时前往德国,而是分别去了不同的国家,其中一脉旁支便在菲国定居,杨泽尔特就是梅家旁支中的一人子弟,不过与嫡系血脉并不相亲,隔了不知道多少代。
和两人微笑寒暄几句,对方看见梅挽致手中打包的食物和频频瞥向手腕的动作,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开一步。
“抱歉,打扰您了。”
梅挽致笑了笑,说了一句礼貌话才离开。
等人走后,白人夫妻才忍不住低声说了起来。
“那天看那位先生被总统的秘书带进了居所。”男士低声解释,“秘书长待这位先生很恭敬,这位先生同那位总统都是亚裔,说不定两人有说不开的渊源。”
女士有些惊讶,本来亚洲人看着就会显年轻一些,“这位梅先生看起来还很年轻。”
男士笑笑不语。
在高位人士中,越年轻越不可小觑,更别提现在华尔街上的那些资本家们,有不少都是年少出名。
梅挽致才走到门口,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佟夭露出半个身体,“你回来了?”
她低头看了眼梅挽致手中的打包盒,手打开袋子,“夜宵是什么?”
梅挽致把佟夭推进房间,关上门后,两个人向里面走,他才开了口,“甜甜圈。”
佟夭有些惊讶,“甜甜圈?”
“对。”梅挽致说,“我记得你小时候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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