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傲蓝抿唇,小手望前一递,几乎将瓷碗碰上他的唇瓣。
不愿再与人儿有所接触,南宫潾二话不说,端过药汤,一鼓作气全数灌入嘴中,然後将碗塞回她的手中。
男人的举动让倪傲蓝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失落,其实她很想跟他有多些的碰触,可从他的神情中,她知道现在他有多不喜欢她。
〝你可以走了。″南宫潾说完,便低头翻起奏摺。
倪傲蓝也知继续站在这里只是碍了他的眼,福身後,离该御书房。
望著她的背影,南宫潾揉著额角,不知该拿她怎麽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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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匆匆过去。期间倪傲蓝只能在午晚膳後时刻见到南宫潾,为了要让他服药,见过倪政钧与孟茹鸢二三次面,其馀时间就呆在阁中,而让御医治疗是每日例行事项。
她与南宫潾的关系并没有好转的现象,事实上後来只要他见著她端药来,即乾脆地服完药,叫她走人。
真的很跟他难说上几句话……
内心是著急无助,但她不知道还要怎麽做才好,只能趁机缠上一会,等著他不再拿冷眼瞧她。
坐在阁外的凉亭内,傻看著木芙蓉摇曳生姿,倪傲蓝有种人生不知该何去何从的烦闷。
〝傲蓝。″
一把沉稳的男嗓唤回她的飘得老远的思绪,回头看去,倪政钧含笑走进凉亭坐了下来。
〝爹……″倪傲蓝有气无力,礼貌性地喊了声。
瞧见义女眉宇间尽显不欢,倪政钧心里有个底,慈祥地问〝怎麽了?皇宫生活不如意?″
当皇上在常满国边境那时,来了封信件给他,让他知道找著了倪傲蓝,他高兴得落下老泪。可,半个月後,皇上回朝,却不见女儿跟著回来,他察言观色,也知事有蹊翘,便私下找了金福公公询问一番。
才知前因後果,只不过他想这毕竟是皇上与义女间的事情,旁人不好插手。
〝爹……皇上似乎讨厌我,也无法原谅我,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倪傲蓝大眼蒙上薄薄水雾,心间泛著苦涩。
〝傲蓝,御医那边说你的状况如何?″
对於义父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倪傲蓝明显不能理解为何讲到御医,但仍开口回答〝御医诊出淤血塞堵,以针灸疏导开来,便能恢复记忆。″
〝多久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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