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没说什么话,两人沉默的泡温泉。
叶煊终归泡了一次,再泡坚持不了多久,告了个罪便从水里往外爬。
“弱。姜太医开的那些补药都白吃了。”皇帝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
叶煊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就没有回话,只把衣服穿好了,去了耳室。
他本来以为谢玉舒毕竟是重臣之子,皇帝应该会来看看,却直到听到外面圣上摆驾宸娇殿的动静,也没有见到他进来。
叶煊彻底想不通了,他觉得他这爹怎么有些神经?
难道昨天真是凑巧他翻了宸娇殿的牌子?
叶煊眉头紧皱,最后也想不通,叹了口气,天色已晚,他俯身抱起谢玉舒,打算回文渊殿。
谢玉舒头昏脑胀,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人抱着,对方衣服穿的薄,他能明显感觉到手底下的胸膛很硬,他摸索着想要下去,手腕突然被扣住,也是个男人的手,掌心有些粗糙。
两个习武的男人!谢玉舒心头一惊,艰难的跟眼皮做斗争,还未睁开,就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语气颇有些无奈的问,“泰安,你抓小先生的手作甚?”
泰安回答的一本正经,“他摸你。”
谢玉舒悚然一惊,差点没跳起来反驳。
叶煊察觉到怀里的人醒了,泰安也察觉到了。
叶煊企图解释:“小先生并非那样的人……”
“他就是。”梦里轻薄主子,醒了还赖着。
泰安:“呵。”
叶煊:“……”
谢玉舒:“……”
谢玉舒莫名从这简简单单的一个语气词里,听出了极度的鄙夷。
作者有话要说: 泰安:呵,男人。
谢玉舒: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泰安:呸!
谢玉舒:……
第22章
谢玉舒从泰安手里随便抢了件衣服就跑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速度,泰安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去追,被叶煊好笑的喊住,“不必了。”
泰安脚步一顿,谢玉舒几个起落便消失了,他抱着怀里剩下的青衫默默扭头,吐出两个字,“你的。”
谢玉舒慌乱之中,拿走的是叶煊的衣服。
叶煊:“……”
他摁了摁眉心,或许是这些事实在太有意思,忍不住从唇角泄出一声笑。
谢玉舒离开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连晚上的宫宴也没有现身,谢相说是病了,也不知是真是假,皇帝皇后和太后分别都赏了一堆的药材。
宫妃中良妃和丽美人也都是告病未在宴会上现身,叶煊和八皇子的席位挨得近,都在角落里,两人倒是如愿以偿的当了一回背景板,除了吃就是吃。
叶煊觉得菜肴虽精美味道也上乘,吃多了也会油腻,且他口味偏清淡,桌上的菜都被他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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