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车门外点了支烟,“看外面。”
三楼某个房间的窗户里很快探出个脑袋,看到我愣了一下,接着电话被挂断,身影消失在窗边。
抽到第四口的时候,大门从里面被打开,唐幺趿拉着拖鞋,朝我一溜小跑过来扑进怀里,环着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晃,眼里亮晶晶的,“你怎么来了呀,不是说下周才接我吗?”
我单手搂住他后腰,拿下那支烟喂过去让他抽了一口,算是个短暂的间接接吻。毕竟这会要是真亲了我怕直接发疯病把人按在车前扒了衣服操进去。
我看着他把那点烟慢慢吐出来,也拿回来吸一口,跟着吐了个烟圈,混杂着各种化学物质的黏稠烟雾相遇融在一起。我垂眼看他,说:“想来就来了。”
唐幺喉结滚动了两下,推开我一点急匆匆跑回去打了声招呼,在他哥一叠声吆喝中换了双鞋,几步跑回来钻进副驾驶,额前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看着我笑,“那现在回家呀?”
我打开车门进去,发动车之前看了他一眼,“嗯,回家。”
直到做完清洗准备工作,被我拿领带捆住双手扣在头顶时,唐幺才终于后知后觉反应出有些不对劲来,趁着我带套时小声开口:“今天要打吗?”
“先做一次,现在控制不住力道。”我从道具柜里拿了个小号口枷给他戴好,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第一次忍着点,别喊疼,嗯?”
他咬着口枷点点头,闭上眼,肌肉绷得略僵微抖,显然还有点害怕,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看来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记疼。
我跪在他两腿之间,手从他颈侧往下,顺着胸口小腹,绕过性器摸到大腿。一周时间过去,药物和自愈双重作用下这具身体上的骇人痕迹已经慢慢淡化,血痂脱落淤青消退,重新露出底下那副细嫩皮肉来。手掌下触感紧致温热,我笑了下,托着他大腿分开,直接操了进去。
接下来的记忆连我自己都混乱模糊,恍惚中只有热、软、潮湿、光怪陆离。
他身体热,肠道里热,吐息间的呻吟和身上咬痕重处渗出的血也热,触碰到的地方到处都能带起灼人火星,顺着神经点燃大脑,一把火烧毁所有正邪对错是非黑白;他疼得忍不住挣扎,却又无济于事,眼泪没能浇灭引线,反而愈发加重刺激。我恍惚沉下去,在我自己身体里,怀里是一滩软得搂不住的云,飘飘如置天端;恍惚却又脱离出来冷眼看着,下方身躯纠缠野兽一样交媾,他被撞得一下一下不住往上挪动,磕在床头处痛得弓起身子呜咽,接着又被一把拽下来压在身下按住,四肢大敞开,疼得没了力气,只能随着我的动作起伏。
我盯着他痛楚微阖、尾角迷离的眼睛,突然想:他在这时会看见什么呢?
晕眩晃动的天花板,还是灯影破碎的窗帘?
都不行。
我伸手探到他后颈,射精时压下身去,最重一下咬在自己肌肉紧绷的手臂上,用力把他按进怀里。
他只能看着我。
唐幺闭着眼瘫在床上,鼻腔微动,小声小声地喘息,连我从他身上撤开侧躺到一边都没反应。我摸了一把他阴茎,半软不硬的,显然疼盖过了爽,还没能射出来。
他回过神,抖抖睫毛睁开眼睛,艰难侧过身来挪进我怀里,鼻尖蹭蹭我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