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个的都不说话了。”
大臣们私底下小声交涉着,来来回回却也只是耸人听闻这几个字,倒是燕平封主动站了出来。
“皇上,远安大将军乃我家中唯一一个独子,如今他要是去了燎南,那也于我燕家没什么关系了。”
燕平封跪下来磕了一个头,抬起头道,“但求皇上能让我从旁支过继过来一个儿子,接任我燕家的重任。燕家世世代代为天召驻守山河,不能断在此处了。”
功高盖主,必受其反。
燕云峤和燕平封同时想到这一点,皇上他应当是肯的,只是想让燕家自己提出来愿意两个字,什么发怒,不过是一场戏。
皇上看不惯燕家的基业了,更看不惯这个从燎南跑回来的燕云峤。
再不留条后路,燕家可能真就断在燕云峤的手里了。
“我记得你旁支的有几个小的,不过现在年纪太小,我天召的山河也等不起了。”
萧璃想了想,“昭阳长公主有个年方十四的世子,虽然家中排行第二,但上头是个郡主,也是长公主唯一一个儿子,长公主去年因病离世,他现在也在一众世子里头算是个拔尖的,朕做主过继给你作为燕家的儿子,你可满意?”
“臣燕平封,叩谢皇恩,皇上怜我燕家,必当尽心尽力养育世子。”
“臣燕云峤叩谢皇上垂怜。”
燕平封万万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惊讶之余当即叩谢皇恩,连着燕云峤一同也谢了皇上的安排,让父亲膝下有子。
心里都明白着这么大的孩子,八成是养不熟的,而且还是皇室的血脉,以后燕家也许能更稳固,也许适得其反,这都得看天意了。
“即是过继,那以后就不是世子了。”
萧璃说到做到,当下就改了姓名,“以前的名字也不能用了,往后他就是你们燕家的人,随燕姓。既然你们世代为我天召倾尽身心,抛却生死,如月之恒,如日之升,那朕就赐名,燕恒。”
深夜,定国府中。
燕云桥头顶上是高挂的牌匾,上面是祖宗提的忠孝仁义,眼前的香炉里香染完了几乎整根。
他站起身,裤子上留下来两个被地上隔出来的印子,将裤子的布料粘在了腿上。
一边取出来新的香,站在香炉旁点燃,一边把面前整齐排放的排位都看了一遍,每一个都是忠武英魂。
没想到他还不知道燎南立男妻到底要跪多久,自己就先被父亲派到了灵堂来反省。
大概是那个卷轴,他只能想到这个,这一点,也许暴露了沈倾的身份,可还是让他去了。说了可行,还领了长公主的儿子入我燕家。
连燕云峤也同样不明白父亲了。
这是,把自己推出去保全燕家?
“反省好了?”
身后有人推门进来,熟悉的声线平平稳稳。
燕云峤先将手中的香插进香炉里,然后才转过身面对父亲。
“父亲想让我反省什么?”他问道,“对于今天的事情,在早朝上,自认没有不妥之处。”
燕平封也上前拿了三柱香,点燃,站在牌位正中间,对着列祖列宗弯下了腰,恭恭敬敬的拜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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