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秦子峰当初冲动为越歌出头,就不会出现后续的事,结果到头来,越歌这个源头竟然反过来将他算计了一把,秦扬怎么能不恨。
在少管所的半年,最后几个月,比起吃了苦头的江画,让他更如鲠在喉的,就是越歌这个引发争端却全然而退的伪善者,秦子峰就是个被耍得团团转的白痴!
秦扬恨得咬牙切齿,在江画不断后退的动作间,竭力忍了下来。
两米的铁链,江画不知不觉退到了卧室门口。
“他不会来救我的。”他冷静说:“你不如放了我,我保证什么都不说,多少钱都行。”
秦扬手里有刀,就算越歌真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越歌是个大混蛋,撇清关系后连个桌子都不肯帮他搬,听到有人要追他也是一句‘随意’,和赵夜白说得一样,就是个没有心的黑莲花。
江画早就脱离了恋爱脑,一万个肯定越歌靠不住,在有危险的情况下,肯定不会管他。
秦扬突然嗤笑:“江画,你以为他救得了你?”
江画喉间一紧:“...你什么意思?”
“你记不记得江家放过我的条件?”
一个老奸巨猾的商人专门为了羞辱他的条件,明知道他年少气盛,把他送进管教所前,还要想方设法羞辱他一番,秦扬不知道江画有没有参与其中,却确定江画一定知道这件事。
他本来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在江画身上的,却在江画昨天不经意的道歉请求后,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不过报复的对象不止一个。
在江画惊恐不安的注视下,秦扬心头涌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当着江画的面,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越歌的电话。
两声拨号音,电话被接起,两端皆是一片冗长的沉默。
“秦扬。”
秦扬一愣,拿开手机,确认拿的是自己的。
他从来没联系过越歌,越歌怎么会知道他的号码?
暂时抛开那点违和,秦扬说:“越校花,好久不见了。”
越歌一点没有和他‘寒暄’的意思,第一句便问:“他受伤了么?”
“他是谁啊?我怎么听不懂。”秦扬玩味道:“我真是小瞧你了,查来查去都没查到你这么聪明。”
话筒那边没有回应,几秒后,秦扬冷下脸:“你要是敢报警,我谢谢你帮我做决定。”
越歌轻笑了声:“慌什么,我只是在想你打给我干什么。”
“少特么装,我知道你们早搞到一起了。”
秦扬声音更冷,被轻视过后,余光扫见江画竖着耳朵倾听的样子,心头一阵烦躁。
“嗤,我更意外一天一夜过去了,你竟然一通电话没打过来。”
说着话,秦扬眼含嘲弄,望向江画,没想到江画得知这个消息后,竟毫不惊讶。
“因为早就分手了啊。”江画解释道:“我早说你不如打给我爸妈。”
别说一天没联系,他们都两个月没联系了,秦扬消息也太落后了点。
秦扬却不管这些,他想报复的人只有两个,而伤害江画已经是对江家最好的报复了。
“闭嘴!”他呵断江画。
这个条件对于江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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