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把他按住了。
“喻舟你做什么…… ”
他挣扎了一下,我手脚并用地把他按在沙发上,反剪着他的手,让他背对着我,露出赤裸的脊背。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往上,他似乎是怕痒,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我随手拍了他腰两巴掌,“别动。”
下手的那一块皮肤立马红了。
“喻舟,你别是有些什么特别的爱好吧?”金洲咬牙切齿。
我用指腹摩挲着那块皮肤,金洲皮肤白,容易留印子,刚刚那两巴掌又用了力,几乎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完整的巴掌印。
但只是几乎。有一个地方,完全没有变色,在周围的一片淡红色中异常地突兀。指印在那里就像是突然地断掉一样。
我朝那个位置吐了口水,金洲怪叫一声,我当没听到,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地抹开,那一块的遮瑕膏于是慢慢地化开了。
果然,以前我也和金洲一间更衣室换过衣服,赤条条地相对过,但从没看到他有纹身,上次是做到后头的的时候出了太多汗,把遮纹身用的遮瑕化开了,所以我才能模糊地看到那个纹身。
我松开他,他立马翻身坐起来,从桌上抽了纸巾擦拭那一块皮肤,骂我,“你恶不恶心啊?”
“反正目的达到就行了呗,谁管过程啊,”我站起来,问他,“厕所在哪儿?我想洗手。”
他白我一眼,给我指了个方向。
我挤进去,打开水龙头,挤了洗手液,仔细地洗手。出去的时候看到金洲拿了湿巾在擦纹身上的遮瑕膏。
“擦了干嘛,上的时候多麻烦啊。”
“还行吧,又不是每天都要涂,”他皱着眉,“而且一想到粘着你的口水我就受不了。”
他语气坦然,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被我知道了他的这个秘密。
“是秘密吧?你既然藏起来,就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
我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来,随手拿起他刚刚拎回来的塑料袋,从里面摸出一瓶哇哈哈。
“反正都被你看到了,狡辩也没什么意思,我现在跟你说是纹身贴你信吗?”
“说不定哦。”
我把吸管插进铝箔纸里。
他踢我一脚,“强盗吗你?”
我扔给他一瓶,“怎么这么小气?”
“没听说吗?我欠高利贷了,”他没好气地说,“现在一块钱都要掰成两块钱花。”
他把用完的湿巾扔到垃圾桶,问,“你来找我做什么?除了往我身上吐口水和抢我娃哈哈之外?”
我把吸管咬得扁扁的,含糊道,“想你不行吗。”
“哦?”他眯起眼,躺倒在地上沙发上,伸出一只腿来勾我的小腿,“怎么?找我上床?”
他一挑眉,“行啊,这回记得付钱就行。”
眼看着他站起来豪爽地背对着我脱衣,立马就要趴下去,我赶忙阻止他,“真要做还不知道谁给谁付钱呢,你老实点。”
我咳了一声,“我昨天看到个女的身上有和你一样的纹身……?”
他坐下来,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就这?那女的谁啊?”
“一个客人。”
“然后呢?”
“她死了。”
他冷笑一声,“喻舟,你可从来不管别人死活,尤其是嫖客,死出一朵花来都没见你掉过泪,如今怎么突然多管闲事了?”
“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我有些不耐烦,“你直接告诉我你那朵花怎么来的就行了。”
“可以啊,不过我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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