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夏天,我藏在小溪里,平躺在水底岩石之上,透过荡漾的水波和岸边青翠的水草欣赏周沿江慌忙的样子是我最大的乐趣之一,虽然每次被发现后我都会收获一顿暴打,但不可否认,在憋气方面,我确实有些异于常人的天赋。
我被叫做小鱼可不只是因为我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恰似一条浪里小银鱼。
小谢女士从一开始的惊愕转向了挣扎,但是男女体型实在是悬殊过大,她根本推不开我,她今天又穿了那样不方便的短窄的裙装,还没来得及踢我就被我抵住了膝盖,她逐渐缺氧,所有的力气都拿来抓我的手腕,但也没什么作用。
她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了。
在我听到卧室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松开了她,后退两步,和她移开了些距离。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捂着胸口,急促地呼吸着。
然后在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扇了我一巴掌。我没躲开,任由她打了。
等她准备扇第二巴掌的时候,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想清楚啊,小谢女士。”我轻声说。
身后传来周沿江关上卧室门的声音,“发生什么了?”
隔着装饰墙他可能没看清楚我们刚刚在做什么,但是这一巴掌打下去,那可就不一定,到时候无论是她先勾引我还是我先非礼她,过程总是不重要,只是我们都知道,结局横竖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我看着小谢女士涨红的脸和有些花了的口红,觉得很有意思,脸上刚刚被她扇了的地方有些轻微地痛,我用拇指擦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指腹上有血。
小谢女士愤恨地盯着我,我毫不怀疑她想杀了我的心情。
我捏住她的下巴,用拇指按住她的下唇,把那抹血涂在上面。
“下次再让我碰到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哥……”我凑近了,轻声道,“……?我就把你扒光了在他面前上你。”
她惊恐又厌恶地盯着我。
我歪头笑一笑,“你信不信?”?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
周沿江的脚步声近了,我松开手,转过身,远离谢小姐,走到茶几边坐下,悠悠道,“在问谢小姐要不要留下用个便饭。”
“是吗,”他看一眼僵硬在原地的谢小姐,问,“要留下吗?”
我端起一盏不知道什么时候泡的冷茶,吹开茶叶,听到谢小姐说她今天有事情,就不打扰了。
周沿江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
越过他的肩膀,我和小谢女士遥遥相望。
她用嘴型骂我,疯子。
我用笑容回应她。
我把腿架在茶几上,打开电视。伴随着电视里的声响,小谢说要走,周沿江把她送到门口。
关上门,他看着沙发上的我良久。
“你看什么看啊?”我有些不耐烦,摸了摸脸,“是在疑惑同样的基因为什么我这么好看你这么丑吗?”
他目光下移,落到我的嘴上。
“不要招惹他们。”
我装傻到底,“招惹谁?”
电视里正好播到一则法治新闻,周沿江的目光转向被打了马赛克的所谓影响社会治安的“闲散人员”,被采访的市民大叔中气十足,“他们就是不三不四啰!”
大叔的口音实在好笑,我噗呲一声笑出来,刻薄道,“你是叫我不要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吗?”
我叹气,“怎么办啊,你弟弟本来就是个不三不四的人啊—— ”
话音未落,他走到我身边,弯腰把遥控器拿了,调小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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