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想穿什么是她的自由。”
小崽子看到我们回来了很高兴,跳起来要我抱,我躲开了,说身上有味道,让周沿江抱他。他于是又朝着周沿江伸出手,期待地看着周沿江。
周沿江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的衬衫,他肩宽腰窄,侧身的时候,衬衫勾出朦胧的肌肉的形状,看着很是养眼,那位文职工作的女士大概也是这么想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沿江,目光像是粘在他腰上了一样。
周沿江一把把小崽子抱起来,转头冲那位女士道,“小谢,麻烦你了。”
小谢女士笑笑,又撩起一边的耳发,“哪里啊,我很喜欢小孩子的…… ”
眼看着周沿江没什么其它的话,她笑容淡下来,又是一副正派的模样,微蹙着眉,开始跟周沿江汇报起了公事。
周沿江于是立马也变成了个严肃脸,小崽子被他们你来我往的几句工作对话说困了,朝我伸出手,想让我救他。
我摊摊手,扯了扯我皱巴巴的衣角,示意我爱莫能阻。
不过我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老读者,炸号之后我总是在想这个问题,熟悉的ID有五六个,但也就五六个,唉,人生的相遇和别离真的好让人唏嘘哦。
12.
我去浴室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小崽子已经靠在周沿江胳膊上睡着了。
周沿江对小谢说,“那份资料我待会儿拷给你一份。”
然后抱着小崽子往卧室走。
于是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小谢女士两个人。
我站在浴室门口,抬起手肘闻了闻,洗得还算干净,现在浑身都是清爽的草本香气。
客厅中间有一面装饰用的木架阻隔视线,因此小谢女士并没有看到我,只是背着手欣赏墙上的油画,她歪着头的样子倒是有几分俏皮。
我绕到架子旁边,问她,“好看吗?”
她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然后拍拍胸口,“啊,是沿江的弟弟啊。”
她吐吐舌头,有些娇俏道,“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哦,原来你知道我是谁。”我从架子后面走出来。觉得有些意思,既然知道我是谁,刚刚何必把我当空气。
她笑一笑,又撂了撩头发,状似无意,“听沿江聊起过你几次。”
我又走得离她近了些,“聊我什么?”
她侧过身,往边上走了几步,轻声细语,“就一些家常啊。”
我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看。
我很喜欢女人撒谎的样子。
“你们关系很好?”
由我这个家里人开口问,她有了几分真实的害羞,侧过脸去,“这好不好……?不好说吧?”
“怎么不好说?”我笑一笑,跨一步到她旁边,侧过身,同她一起欣赏墙上的那幅油画,自顾自道,“我猜是没多好的。”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轻声问,“为什么怎么说呢?”
那幅油画上画一个牧羊女,不认识披着羊皮的狼,最后不仅被吃光小羊、还被狼吃掉的故事。
我转身,把她逼至墙角。
“因为,如果你们关系好的话,”我俯下身,轻轻抚摸她的脸,在她逐渐放大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笑吟吟面孔,“……?她应该会警告你,离他弟弟远一点。”
我压低声线,“……?因为很危险。”
她猛然叫出声。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的话尽数被我堵在了嘴里,我捏住她的鼻子,像是吹气球一样地堵住了她的嘴。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我气定神闲。
在肺活量方面连牛一样的周沿江都比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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