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
要不是我手指断了,我肯定要给她鼓掌。
这个事情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他们查不到我们之间的金钱往来,因此无法判定我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即使长了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我们那家店做得是什么生意,但对不起,没有证据,一切都免谈。
太完美了,被放出来的时候我爽得要死,恨不得拉着我的女顾客在后面巷子里继续未完成的服务。要是今天没被周沿江捉到,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天。
可是她拒绝了我,她只是亲了亲我的脸,往我的口袋里塞了名片,夸我,“小弟弟,乖的。”
我搞不清楚她给我名片干什么。
这种东西不是应该给那些潜在的合作伙伴或者同行吗?名片是用来介绍自己的东西,但我只是个商品,为什么要向一件商品介绍自己。
“我拿这个没用。”
“没用你就扔了吧。”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了。
尽管是踩在警察局后面小巷子里布满脏水的小路上,她依旧气势十足,像是走在什么宴会的红毯上一样。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我盯着她裙子下的丰胸肥臀,回味了一下那温暖的手感,漫无边际地想,如果她年轻二十岁,说不定也是个美人。
这时候的我显然忘记了,今天并不是完美的一天——因为周沿江随时可能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钻出来把我暴打一顿。
就比如现在这样,他出现在距离我十米不到的强角,抽一根烟,夜色中那一点小小的火光异常明亮。
我僵在原地,感觉世界都安静了。
跑,还是跑,这从来不是个问题。
我转身拔腿就跑。
我又回来了!新微博:无恶不作日下舟
2.
奔跑的时候,我张开嘴,努力地调动我的心肺运转,同时绷紧每一寸肌肉,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不算太新鲜的夜里的空气灌进我的口鼻。
我有点怀念被周沿江追着打的日子了——我怀念他打完我会把我拎回家里吃灶台上他给我留的饭,但不代表我怀念他打我。
周沿江这个疯男人,像是不知道自己当年在警校年年体能测试拿第一一样,下手也没个轻重,每次打我都能打掉我半条命,我真是怕了他了。
跑过两条巷子一条臭水沟,我越跑越精神,正欣喜胜利在望了,偏巧前面岔路口一个推着煎饼车的老婆婆慢悠悠晃了出来。
这不是武侠片,可以堂而皇之地撞翻她的煎饼车,在一片狼藉中心安理得地逃脱,这是现实,所以我刹住了脚。
然后不可控地崴了脚,撞向一边的墙壁。
肩膀撞下一层墙灰落进领子里,我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然后我想,完蛋了。
我的摔倒可能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这几秒钟已经足够周沿江追上来把我堵在墙角打一顿了。
他的脚步声意料之中地来了。感觉到眼前一片阴影,我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护住头,“哥,别打脸,疼。”
真的很疼,我连说话的时候动一动下巴都是疼的。
“知道疼?”他没打我,甚至在笑。
“知道疼还敢去卖屁股?是想被我打死吗?啊?”
我小声反驳他,“卖的不是屁股……?”
这人怎么信口雌黄啊,说的好像我们出来卖的人就什么人都可以一样,我们哪里有那么随便哦,我们也是有目标人群的好不好?
鸭是鸭,兔是兔,屁股是屁股,下头是下头,这都是很认真的,怎么能随便混淆呢。
我目前取向还是有点直的。
周沿江才不听我的解释,他只是黑着个脸,揪我的耳朵,“起来,跟我回去。”
他手劲儿一如既往地大,痛得我直叫唤,“疼疼疼等一下等一下……?”
我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他走,“哥,别扯我、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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