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摸到了蕾丝内裤的底部,舒了一口气。
“小弟弟,做什么哦。”女人的腿夹紧,我的手指彻底地被“吃”掉了
我笑了一下,抓着她的脖子亲上了她的嘴唇,把她的惊呼都吞进肚里。
来找鸭子的女人大多强势,但是很意外的是,他们并不青睐瘦弱温顺的男孩——我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但是坏脾气是我最拿手的事情。
在接吻的同时,我还要分出神来,解开她裙子的拉链伸到下面去做一些前戏。她察觉到我手指的动作,身体不自觉地往我身上依,对于此事,我得心应手。
然后是腾出手,给我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来些热身动作。我入行不久,还没有同行前辈们那么肾虚,也不需要天天喝中药,正是火气旺盛的时候,因此只是简单的几下我就有点感觉了。
也不知道是对女人有感觉还是对金洲这小子被我抢了主顾这件事有感觉。
反正就是挺有感觉。
就在我准备结束这个漫长的热吻,来一些重头戏的时候,门突然地被踹开了。
一阵强光分开了我们,我闭上眼,看着几个人快步走过来,几个擒拿,瞬间把我按倒在茶几上。
玻璃桌面上还有我刚刚为了灌醉女人而倒洒了的酒,湿漉漉的,贴着我的侧脸,散发出诱人的麦香。
其中一个人拿出证件,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点儿真背,遇到清扫的了。
然后我猛地想起金洲暧昧不明的话,怒从心中起,金洲他妈的混小子,他是不是早听到风声?啧,一想到这儿我就忍不住挣扎了一下,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金洲抓出来打一顿。
察觉到我的动作,擒住我手的那个人给了我一肘子,我头撞在茶几上,平坦的桌面裂出一条细长的花纹。我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我头还能这么硬。
接着我抬起头,准确地说是一双手扯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了头。
“喻舟?”这个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但还是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吓漏拍的。
我看着周沿江晦暗不明的的脸,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蚊子一样地“嗯”了声。
确认是我,他眯起眼,脸色有些难看。
我鼓起勇气,“哥”字还没叫出口,就被他狠狠地揍了一拳。
这一拳从下颚往上打的,我感觉我半个面骨都被震到,痛得我大脑嗡鸣,控制不住地吐了好大一口血。
完了,牙被打断了。
接着就是我人生难以忘怀的被清扫警察保护的十分钟。
在一片“别打了别打了”的劝架声和拉扯中,周沿江依旧准确地揍了我的鼻梁骨、踢了我的左胸,并且掰折了我的一根手指。
妈的,还人民警察爱人民呢,这他妈的周沿江一点都不爱老子。
痛死了。
去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后,我被人扶着进了局子做口供。
我神经绷得很紧,虽然干我们这一行天天都在说什么清扫清扫,但是真的被扫到还是头一次。我请了清喉咙,开始在脑海里默背经理给我们洗脑时候的说辞。
“小朋友们啊!我们那里是在卖色相卖皮囊甚至是卖鸡/巴啊!我们是深夜小精灵,专门抚慰这个都市女性寂寞疲惫的心啊,我们就只是在这灯火酒绿的城市里给她们提供一个温柔的港湾……?难道只有男人需要嘛!这是歧视!这是不平等!因此我们也关注、不对,我们是关爱女性!我们是永远的、诚心诚意的、爱着这个世界上的女性……?”
诸如此类的屁话他经常说,但我多半没有认真听,因此猛地一下子让我说出来我舌头也有点打结。
我的客人就在我的旁边坐着,她倒是神情自若,还想吸烟,烟夹在手上,被一个短头发的女民警给拿了。
她也不在意,翘一个二郎腿,露出裙底的一点肉色。
“哟喂,警官,正常男女调个情你也要管的哦?这男欢女爱,感觉上来了,谁管得住啊?”
“你们那是正常调情吗?”
“怎么不是?”
“那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女人冷笑了声,“你会跟你的一夜情对象通名字哦?说出来也是假名吧?”
这个大姐真是能言善辩,重点是她全程都是云淡风轻的脸,偶尔尖酸刻薄,说几句露骨的下流话,把那个还算年轻的警官怼得是哑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