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是真的难受,爽也是真的爽,太久没有意气用事了,打架真他妈过瘾。
“哈哈哈,操。”黎征松开拳头,胃在剧烈痉挛,笑声里冒出了刺鼻的酒味。
自己居然踩着今年的尾巴玩了把英雄救美,这个即将逝去的二十九岁还真有意思,如果少喝点酒,如果还能记清女孩的长相和她得救时的表情,今晚就更完美了……
“大家跟我举起双手迎接新年,哇哦——!”
广场舞台上的歌手应景地大声喊场,高扬的尾音拖出一声刺耳的麦克风啸叫。
呕。
12月31日23点55分,在数以万计的尖叫欢呼中,黎征扶着彩灯闪烁的树干吐了出来。
黎征没想到,这一吐居然吐出了个春梦。
他记得自己“呕”地一下将半张脸贴在崎岖的树皮上,脑袋一沉,擦着树干直冲冲往地上的秽物倒去。
前一瞬黎征还在想要不要这么恶心,后一瞬就倒在了舒适的大床上。
四四方方的宽敞房间,一大面落地窗,头上一盏圆形昏灯,黎征衣服脱得一件没剩,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
酒精上头,黎征的脑子转不动,感官集中在脸上,清洗过的湿发很轻盈,有丝酒气,也有丝淡淡的香波味,右眼凉凉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冰敷过,先前睁都睁不开,现在能睁开了,仍有一些痛感。
这个梦的细节未免也太到位了。
黎征迟钝地感受了一会儿,在完全合上眼之前,躯体往床里沉了沉,暖呼呼的东西骑在了他的腰上。
黎征努力撑开眼皮,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家伙趴在他的怀中,小小的脸蛋背对着昏暗的顶灯,手拿毛巾在黎征头上揉来揉去。
谁啊?黎征嘴皮动了动,没问出声。
喉咙又干又痛,舌头也不受控制,而且做梦嘛,不用这么较真。
三年前当上部门主管,黎征梦到的全是订单出错、生产线崩溃、客户毁约、专利被抢,如今梦里来了个帮你洗澡擦头敷眼睛的裸体田螺姑娘,还不好好享受?
黎征心安理得地放松了身体,困意却没了,反而随着田螺姑娘轻柔的动作来了精神。
聚起视线,黎征借着灯光细细地打量这个小家伙。
浅麦色的皮肤像被阳光烤过的奶糖散发着蜜香,黑眼珠很圆很大,眼尾略微下垂,睫毛以温和的弧度翘在眼睑边,黎征看他的时候,他像动物幼崽轻轻挪动着瞳仁,迷茫又好奇地回应黎征的审视。
湿漉漉的小狗眼睛,健康细腻的皮肤,是黎征喜欢的类型。
最让人惊喜的是,在他细嫩的胸脯上,乳粒凹陷在粉色乳晕中,如两颗奶球藏在软软的棉花糖里,只露出一点点诱人的弧面,就像专门为掐弄和吮吸而生——正中黎征的喜好。
不得不说,自己真是太会做梦了。
光是扫过小家伙的乳头,黎征的小腹就一阵燥热,加之平坦柔软的胯部贴着黎征冒汗的腹肌,丰盈的臀丘随着晃动的手臂一深一浅地磨蹭腿根,黎征全身血液冲向下体。
迷蒙不清的光源柔化了小家伙股间暧昧的凸兀,黎征酒意朦胧,无视了它的存在,由本能操纵着意识,双手揽住小家伙的腰,让他睡进自己热气起伏的怀中,抱着他翻身交换体位,把他牢牢压在身下。
一场前戏不足一分钟的粗暴性交开始了。
小家伙哼啊哼,叫啊叫,哭啊哭,黎征就是不放,他越挣扎,黎征就操得越凶狠。
正面,反面,侧面,黎征换着花样上他,小家伙躲进浴室,黎征把他压在洗手台上干,小家伙逃到窗边,黎征把他抱起来对着窗外干,小家伙跑不动了,老老实实耷拉着头一下一下地挨操,黎征甩他屁股一掌,他又抖着哭叫起来,痛泣中混杂着勾人的呻吟,夹紧后穴迎接黎征新一轮的讨伐。
四年了,黎征快四年没做过爱了,近半年连撸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压抑久了一旦开荤就一发不可收拾,黎征在小家伙的屁股里射了四次才停下,还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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