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了他的脸上。
被操坏的小家伙眼睛哭肿了,喉咙也喊哑了,光溜溜的身子到处是精液、吻痕和巴掌印,红彤彤的,蜷在床上像只抹了蜜的基围虾,甘甜中带着一丝蛋白质煮熟的腥味。
黎征抽出性器,从背后拥抱他,两人汗涔涔的身躯重叠在一起,小家伙以为黎征还要操进来,绵软的手指连忙挡住了屁股。
这一举动刚好让黎征的双手畅通无阻地到达了小家伙充血立起的乳头上。
黎征把它们按进去,兴奋的乳头冒了出来,再按进去,又冒了出来,小家伙像条被捏住了七寸的小蛇,在黎征的手下呜咽着扭来扭去,黎征故意加速按压拉扯乳粒,小家伙腰身乱动,两手抓不稳臀瓣,凹缝里不小心嵌入了黎征的阴茎,硕大的龟头戳到肿痛的穴肉,小家伙哇地大哭了出来。
“别哭……”黎征停止亵弄乳头,掌心按住小家伙的胸口,含糊道,“捂一会儿就……回去了。”
小家伙的哭声顿了下,慢慢放低音量,肩膀依然一抽一抽地。
黎征恢复了些神志,意识到自己确实玩得过火了,虽然在做梦,但梦里把人家给强上了那么多次也是挺糟糕的。
秉持着事后绅士的原则,黎征坐起来抽了几张纸给小家伙擦掉颈背上的汗水,再把他翻过来,让他擤了鼻涕,将他睫毛上挂的精液和眼泪给抹了。
接下来做什么?哄他?酒喝多了舌头打结,话都说不清楚还哄?
带他去洗澡?算了吧,梦里这么讲卫生干嘛?真要讲究还不如把床头的鼻涕纸给扔了。
或者,再干他一炮?毕竟好梦不常有,他的屁股又那么好肏……
黎征正懒懒地想着,小家伙颤颤巍巍自己爬了起来,眼睛怯生生地掠过黎征,二人对视了一下,他赶紧埋下头,捂着红肿的臀部一瘸一拐走向浴室。
这……两条腿间摇摇晃晃的东西是什么?
盯着小家伙的屁股,黎征感觉不太对劲,但一动脑琢磨,头就昏得找不着北,妈的,真不该喝那么多酒。
黎征索性躺下,几步外就是透明的浴室,水声哗啦啦地响了一会儿,等黎征头晕缓解想到该去洗个鸳鸯浴的时候,小家伙已经裹着浴袍出来了。
他又先怯怯地瞄了黎征一下,再坐到角落将头发吹干,把房间里的精液仔细打扫了,轻手轻脚走回大床,关了灯,以下床前的姿势睡在了黎征的手边。
顶灯熄灭后,唯一光源是落地窗外阑珊的夜景,黎征花了一些时间来适应黑暗。
“呃,”舌头没那么木了,黎征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脑子还在组织语言,嘴巴就不由自主地抢先道,“你挺漂亮,我就喜欢黑皮。”
“唔……”
靠,什么傻逼醉汉开场白?
黎征尴尬得捶了床垫一拳。
如今的大势以白为美,且不论对方介不介意被说黑,小家伙其实并不黑,而是健康饱满的小麦肤色。
谜一样的沉默维持了几秒,身边传来极轻的吸气声。
黎征以动作代替语言,在黑夜里摸到小家伙的手,拉着它放在两人中间,小家伙的手背贴到了黎征最下面的腹肌,手指瑟瑟一抖,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
听到皮肤摩挲被单的窸窣响动,黎征知道小家伙在躲。
“我的话你听前半句就行了……你挺好看,真的。”
“……谢谢。”
耳边的空气轻微弹动,虽然看不清脸,但黎征感觉到对方笑了。
再次去拉他的手,小家伙依然缩了缩,但是没躲开,身体被动地顺着黎征的牵引默默靠向了他的胸膛。
时间在沉默中流淌,身边人的呼吸从小心翼翼逐渐变得均匀沉稳。
守着沉酣的梦里情人,黎征久久不能入睡,射完没多久他又硬了,从揉捏小家伙的乳头开始就一直硬着。
欲望蠢动之余,黎征莫名心酸。
男人过了二十五性能力开始走下坡路,翻年再过几个月自己就三十了,一夜五六次不说还基本没有贤者时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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