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张生回道。
古晚晴沉思片刻:“我听陈爷提起过工厂,你认识路?”
“不认识。陈爷没带我去过,平日里都是陈爷自己去的,也不带人,也没听说寨子里的兄弟有谁去过。”
一众小弟们纷纷摇头。
随即,古晚晴侧目,眼神越过众人落在他们身后的沈晔霖身上,言简意赅问:“沈晔霖,你呢?”
“没。”沈晔霖只说了一个字,冷漠的很。
这是明摆着的事实,沈晔霖知道古晚晴问了只是想撇清他的关系。
得到回复后,古晚晴斟酌斟酌,给大家下发了命令:“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先去镇上吃饭,边吃边等消息。晚上还没消息的话就去找个山头将就一晚上......”
有人打断她:“万一一直联系不上陈爷呢?”
“走一步看一步。”
山头的雾气散去,天照旧晴的晃眼。
树枝间的间隙间露出着太阳的光照,在被黑烟萦绕过后,树叶上零星有着星许的飘来的灰烬,不多,或许并不是灰烬,而是风起时扬起的泥土沫子。
寨子上的火灭了,也不知道是何时熄灭的。
古晚晴率领着众人从小道去了公路,路途崎岖,经过战斗后的众人体力不支,走一会歇一会。
好在在中午时分到了公路上,路上车辆并不多。
一群人站在那儿,衣衫不整的,个别人脸上和身上还残留着血迹。
古晚晴嘱托他们,装作是攀岩成员。对外解释就是攀岩受了伤。
不管对方信否,至少还是需要一个可以暂时性迷惑人们的理由。
他们也在下山前将携带出来的枪支弹药扔在了树林里,带着武器逃跑并不是个聪慧的决定。
警察的追击和公民自发的检举很容易让他们被警察发现,一贯处于逃亡状态的大伙都是聪明人,在沈晔霖交代之后就毫无留恋地扔掉了枪,还将自己稍微打扮了下,洋装是受伤的攀岩者。
伪装是毒贩们的必修课。
从眼神到姿态包括话语间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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