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自己在枪林弹雨中九死一生活下来。
这样的感触猛地是无法恢复的,心“砰砰”跳着, 在瞧见寨子没了后这样的情绪更为强烈。
张生小声问着近旁一个圆润的男人,男人剃着板寸头,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的烙着污印。张生说:“看清楚人了吗?谁干的?”
男人目不斜视, 继续盯着寨子的山头:“瞧见了李玉,他还说什么汤爷,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男人顿住,脸上渐渐出现诧异而又惊慌的神色,心底的愤怒涌上来,差一点就哽住了他的喉咙,“吃里扒外的东西。”
“还真他娘是狗娘养的东西,”顾远也跟着咒骂,同时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附近的飞虫飞进了他嘴巴里,吐完唾沫后他抬眸就看见古晚晴站在山脚的背对面,古晚晴正在凝神思索着,她的脸上平淡的瞧不出什么内容。
他又加了句,询问道:“陈爷还没消息吗?”
这话是问的张生,因为视线一落一收的放置在了张生身上,心里的焦虑、烦躁都是真真切切的。
张生回道:“联系不上......手机关机。”
“这样一来就不排除陈爷遇害的可能性。”顾远接了下句,说完试图想要引起古晚晴的注意,他咳嗽了一声,将话语权指向古晚晴:“古小姐,现在还得你拿个主意出来,我们待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现在冬天天黑的比较早。况且在这儿发生这么大的动静,很快警察就会来,到时候我们又危险了。”
顾远的话就是一个炸-弹,话悄无声息落地后就在小弟们心中炸裂开来,大伙开始蹿动。
刚从毒贩们手中逃脱,又要落入警察的手里头,谁也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现在唯有逃离这儿寻找新的避难所,而后慢慢去寻找陈爷的生机。
古晚晴没吭声。
她低着头在咬着指甲盖。
她的头发蓬乱,身上的衣角也被扯得皱皱巴巴,很可能是刚才撤退时,沈晔霖拉着她而造成的。
衣角上刚好有两个手印,结结实实地摁在衣料上。
古晚晴也没去拍打脏处,现在整个人估计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就如同站在她跟前的沈晔霖一样,脏的跟个野猫一样。
沈晔霖那张英俊的脸上布满着泥土沫子的灰渍,也就只露着两只眼睛,眼睛周围有手指撸过的痕迹,硬生生开辟出来的干净,眸子里还有浑浊的残留猩红。
他拧着眉,正斜眼在看着古晚晴。
眉头紧锁,他一直处以似听非听的模样,直到古晚晴有所动作了,才掀了掀眼皮,看着古晚晴。
古晚晴稍许整理好仪态,目光转向大伙,在盯着大伙看了会,大伙安静下来后,她侧头问张生,说道:“张生,你当真不知道陈爷去哪了?”
张生摇头:“陈爷没说。”
“那陈爷一般情况下会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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