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人去坟头看看。总之不宜打死。”
王西平点头,“我考虑看看。”
“这事可以找我爷爷,他路子广哪号人都吃。”
“好。”
甘瓦尔笨拙的涂着手,王宝甃道:“我帮你涂。”
甘瓦尔拿着冻疮膏坐过来,王宝甃涂着他手问:“怎么冻的?”
“我冬天经常凿冰,慢慢手就冻了。”
“凿冰干嘛?”
“捕鱼吃。”
王宝甃想起什么,抬头问王西平:“羊沟村你去过没?”
王西平铺着宣纸道:“没。”
“下溪村的溪水就是从羊沟村过来的。那村不比下溪村差,只是要翻山绕的远。当初镇里规划要打通路,带动羊沟村的轻旅游,耗资太大就不了了之了。”
甘瓦尔问:“你怎么知道?”
“我哥同学是羊沟村的,我跟着去过两次。那边有个小河堤,堤两边是成片的杨树林。夏天在那露营烧烤游泳,有蝉鸣鸟叫,有杨树叶声。”
“比下溪村还美?”甘瓦尔看她。
“下溪村是装扮出来的美,羊沟村原始一些。里面就十几户人。”抬头看王西平道:“里面有条河,估计这会可以凿冰捕鱼。”
王西平抄写着经书道:“鱼多刺,狗不吃。”
“不让狗吃。我会做水煮鱼,酸辣鱼,麻辣鱼,剁椒鱼,松鼠鱼……”
王西平看她道:“好。”
王宝甃看他抄写的小楷,问道:“能静下心?”王西平没接话。
“树欲静而风不止。”王宝甃轻飘飘的丢了一句。
甘瓦尔坐在沙发上,脑袋往下一栽一栽。王宝甃让他回屋睡,他说要守岁。王宝甃看王西平问:“你也要守岁?”
“我不困。”王西平看她道:“我送你回去?”
“都这个点了,我妈肯定锁大门了。我也不困。”
王西平犹豫了下,指着里屋道:“里面有床。”
王宝甃往里屋转了圈,一张双人铁架子床,一排老衣柜。铁架子局部生了锈,衣柜上镶的穿衣镜裂了条缝。屋顶掉了盏曾经时兴的灯,墙角有大片的石膏脱落。关了灯出来,朝王西平问:“这是主卧?”
“嗯,我跟西琳住外头东西屋。”
“这房子需要简单修缮。”指着墙道:“以后会渗水更严重。”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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