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泡。”王西平起身。
“不用,我自己来。”王宝甃越过他进了堂屋。甘瓦尔跟进来,拿出包茶叶,捏了一小撮到茶杯,用温水洗了洗,拎起茶壶,沏了满杯。
王宝甃问:“你们吃过晚饭了?”
“吃了。”好像故意似的,甘瓦尔刻意补充了句,“爆炒野兔!”
王宝甃问:“野兔不是打给黑贝的?”
“我们吃什么,黑贝就吃什么!”
“黑贝吃田鼠,你们也吃?”王宝甃好奇。
“我们才不吃田鼠!”说着拿了本书出去。
王宝甃端着茶出来,坐在火堆边烤火,一会看看夜空,一会盯着火苗儿,心思转了几转。
王西平手里拿着书,看的专心。
甘瓦尔在灶屋忙活,不大一会儿,端着碗兔肉出来,搁在板凳上,手捏着块兔肉啃,还来回吮着手指。
王宝甃看了他会,指着碗问:“我能尝一块吗?”甘瓦尔把兔肉往她跟前推推,王宝甃捏了块,啃着问:“谁炒的?”甘瓦尔指指王西平。
王宝甃评价道:“好吃,辣的很入味。”
甘瓦尔说:“我们那不让女人吃兔子肉!”指着嘴唇道:“生小孩会兔唇。”话落儿,王西平连打了几个喷嚏,合上书,拢了拢身上的军大衣。
“上午冻感冒了?”王宝甃看他。
“没事。”王西平摇头。
王宝甃想到什么,看着他问:“你认识王家栋吗?你们好像同岁。”
王西平想了会,点头道:“认识,中学一个班。”
王宝甃道:“他家今天宰牛,我爷爷弄了兜内脏给黑贝,明天给你送过来。”
“黑贝不吃内脏。”王西平看她。
王宝甃看他道:“我爷爷都已经弄好了,拎回来不吃扔掉好了。”
王西平点点头。
“你回来见过王家栋没?”王宝甃又问。
“没留意。”王西平道。
“王家栋儿子读高中了。”王宝甃八卦道:“王家栋高中就闹大了女同学肚子,那姑娘就辍学在家生孩子,孩子今年读高一。”王西平看着她。
王宝甃继续道:“孩子满月俩人办了酒席,前几年才领证,不过去年又离了,儿子留给了王家栋。”
甘瓦尔问:“这儿子的妈妈也在镇上?”
王宝甃点头:“前年他家盖洋楼,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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