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汤匙,给两人简单地分配了接下来的任务。
陶然说完就要回到厨房,转身到中途,沈临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笑意清润,起身,“你喝汤,今天有你喜欢的胡萝卜,我去洗菜。”
陶然还没说话,又听到他说,“煮饭要挺久的,今天吃拌面,可以吗?”
饭菜都是他一手经办,她这个饭来张口的食客当然没什么意见。
“都听你的。”
沈临暂时不喝汤,陶然念着他刚从烈日下淌出一身汗,打开冰箱,拿出提前冰镇好的柠檬水,就着早晨煮过的凉开水,兑了一杯给他送去。
陶然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先喝些水总可以吧?”
沈临回过头,手里还拿着洗到一半的生菜,他挑眉笑着示意,“喂我。”
前几次听到这番类似调戏的言语时,陶然还会不好意思,一脸羞涩,过后又拿沈临没办法,只好遵从他的意思。
以便于她好操作些,沈临每每转过身还低伏身体,一脸松松然的模样。
太过熟悉的场面与神情了,陶然见怪不怪,淡定了许多,笑眯眯地点头,附和他,“没问题。”
下一秒,她从背后拿出一根吸管,插到玻璃杯里,将吸管一头挪到沈临嘴边,“喝吧。”
沈临微微皱眉,很是无奈:“你……”
陶然还是笑。
沈临喝了几口,直起身,转过身继续洗菜,一边洗着,一边感慨:“养熟了就这点不好。”
时值正午,窗户外边传来蝉的聒噪声。
陶然靠在案台边缘,拿着吸管,喝着剩下的柠檬水,闻言问:“哪点不好?”
沈临声音清清淡淡,“翅膀硬了,学会跟我作对了。”
说完还自觉讲得在理,重重地叹了两声气。
叹息声听在陶然耳里,眼前瞬间浮现“潇潇秋日,满地枯黄落叶”的画面。
怎么听、怎么看都是惨兮兮的模样。
同情心理萦绕在陶然的心间,一股挫败感与愧疚感油然而生。
“喂你,我喂你。”陶然两肩耸塌塌的,很是挫败,“我喂还不行。”
沈临仍是眉头微皱的模样,她的妥协丝毫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欢欣感。
陶然又是气又是笑,边喂他喝水边说,“沈临,你够了,请你适可而止。”
“等会再适可而止。”
低低的一声回应之后,他埋头朝自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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