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先一步上楼。
景鸣因为和同学去帮一位教授送材料,晚上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
陶然看向沈临,“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不久。”
“真的?”陶然一边被他牵着往外走,一边存疑地问。
“我算着时间你也该吃完了,过来蹲点。”说着他和陶然换了个位置,让她走内侧,他走外侧。
怎么听着都像是胡扯。
陶然突然凑近他脖子处闻了闻,而后垫着脚跟,凑到他下巴位置,仔细闻了闻。
“你做什么?”沈临有些哭笑不得,揉揉她的头发,“像只小狗。”
“我在确认你有没有喝酒。”陶然认真地凑到他脸侧嗅了嗅。
走到拐角处,这里路人少。
沈临略略压低声音,“真的想确认?”
在幽暗的夜色下,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陶然受他蛊惑,对上他俯视下来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你亲自尝尝看。”
温润的触感覆盖袭来的时候,陶然懵懵地意识到,她今晚绝对吃撑了,不然就是椰子汁兑了酒。
她应该是醉了,不然怎么可能在清醒的状态下着了这个人的道。
时间像是玻璃架中的沙漏,流逝得意外地慢。
不远处似乎有人踩着了干枯的枝干,吱呀的声音轻轻的。陶然却清晰地听到了,她一颤,心跳得极快,“有人,有人,有……人。”
她推着沈临,别过头,细细喘着声,“有人来了。”
“没人。”
这是南门旧市场一侧,往来的行人少得可怜。
沈临按着她的后脑勺,与她额头相贴,声音也是喘着,“你今天毁约了。”
这都什么话,她不是已经获得他的首肯才去参加聚餐的吗?
“你不是说好我给你打电话,你才来接我?”
结果不请自来,要认真地辩解下来,还是他毁约在先。
“狡辩。”沈临轻轻点评一句。
他声音听着是轻轻的,语气也轻松,陶然却不由得感到一阵危险,有股温热的气息顺着脸颊游到唇角处。
她颤抖着瑟缩,“好好好,是我毁约。”
“想好怎么赔偿了吗?”
他一步步引诱着,陶然躲不过,言语加身体诱惑,她还是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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