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沈临仔细赏味这三个字,“也是。”
陶然面无表情。
沈临放开她的手,走到书桌前,拉出抽屉,将一个盒子放在桌上。
他打开盒子,然后捧到陶然面前。
“这是我的诚意。”
陶然霎时不清楚他拿这个盒子是在做什么,更不清楚他话里什么意思。
“陶然。”他示意她接下。
他目光真切,陶然无处躲藏,只好双手接过。
“里面是我大部分.身家。”沈临笑着,“今天交给你。”
说句实在的,刚开始接过来的时候,盒子很轻,陶然至多以为里面就是些小玩意。这时听到这话,手上像是捧着烫手山芋。
她还没想出相对应的话,只听见沈临继续说着:“这是我求婚的诚意。”
话题一跃几丈高,陶然明显跟不上他的节奏。
她嘴唇颤抖着,双手也颤抖,她就要将盒子还他。
沈临淡淡道,“送出去的东西我一向不收回。”
“我不接受,”陶然又气又怒,手抖得不成样子。
这样寻常的一个早上,他们吃完早餐,他晒衣物,她望着他的背影,他就在她的视野之内。他们的关系将明未明,朦胧的迷雾尚未离去,他突然说求婚。
他一贯我行我素惯了,来去自如,一个能压垮人的决定也做得轻巧。
陶然越想越气,径直将盒子摔向地上,盒中的存折银行卡支票散了一地,最后是三套崭新的钥匙。
沈临问:“不满意?”
“我要它们做什么?”陶然因为过于激动以至于脸颊异常通红,“如果只是为了这些东西,我不用千方百计地离开江城。”
“那我呢?”沈临抬起她的下巴,他自上而下俯视她,“你还要吗?”
不同于高二那年的第一次见面,他的漫不经心换成了小心翼翼。陶然心里哼笑,原来他也会怕。
转然想到,这一次他算不算将选择权放在自己手中。
“沈临,你卑鄙,”陶然声音突然高了些,“你明知故问。”
闻言,沈临紧绷的神经忽然露出几许松懈,唇角微扬,他低头朝她脸上袭去。
就在他的唇瓣要覆上她的时,她的鼻息、目之所及都是他,都与他相关。
他们第一次离得这么近。
食指的指甲深深陷进大拇指的皮肤,陶然冷静地开口,“在书房那次你还欠我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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