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拉开门,令狐祁拿着一封信纸站在门口。
“祁兄怎么来了?”碧莜看向他身后,背后黑漆漆的一片。
令狐祁定定地看着碧莜道:“看见你房间还未熄灯,便过来看看。”
侧了侧头,示意想进屋里说话,碧莜看见立即了然,邀令狐祁进屋内说话。
“我不过是在收拾一下,今天下午睡过了,还没有困头。”
碧莜说完,也是心虚地揉了揉手指。
“确定不多待一会儿?”令狐祁像是知道些什么,看向那个木檀盒,把手里的信件放到桌上。
见状,碧莜说道:“我很快就会回来,祁兄拿的可是给我的?”
令狐祁手指反复揉搓着信封的边缘,蓦地抬眸,细声说道:“你此次回来,虽然旁人没有察觉,我也不敢胡乱猜测,你若是有困难,大可跟我说,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让碧叔知道的,我也会替你保密的。”
此话说完,碧莜便了然了令狐祁今晚过来的目的,果然,她今天的反常还是被人发现了。
“谢谢祁兄,确实如你所说,大阳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我…现在还不能与你们详说,我这次回去,就是为了解决此事。”
平时回家活蹦乱跳的碧莜,此次回来却没有丝毫的欣喜之情,虽然说不出哪里不妥,但令狐祁还是觉得事有蹊跷。
推过信件,令狐祁说道:“这封信,是当时从大阳过来的医者留下的,他说等你回来,再亲自交予你手上。”
再次提起这个人,令狐祁并没有把他称为碧莜的朋友,碧莜接过信件,怯怯地说道:“他…不是我的朋友。”
令狐祁并没有惊讶,像是早就料到一般:“想想也是,你怎么会与这么清新寡淡的人交朋友。”
碧莜低下头,那时与祁兄谈论起,她一副迷糊的样子,更是连这个朋友的名字都叫不出,也难怪令狐祁怀疑了。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问,只是,要是你有什么困难,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自己扛着,我永远…”令狐祁顿了顿,欲想说什么,但又收了回去。
碧莜笑了笑:“我知道,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哥哥。”
“嘁。”令狐祁摆摆手,显得有些不自在,看着窗外的明月,缓缓起身道:“很晚了,要是决定了什么时候启程,要早日告知我们。”
碧莜点点头,手里拿着信件,送走了令狐祁,回到房中将信封打开。
本以为要回到大阳才能知道那个朋友的身份,没想到他还给自己留了一封信。
展开信纸,仅有简单的两句话:
授我之事,今既成矣。尚有须者,可见云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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