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这样一天,年幼的他午睡醒来,发现家里只剩自己,怎么哭喊都得不到回应。
再后来,有人沉重地摸着他的头,说:你妈妈走了,她不回来了。
还有更难受的一天。
冯殊在紫色的晚霞里等着某个穿绿裙子的姑娘,直到人群散场,周围寂静得连呼吸都能听到回响,也没等来。
狠狠地揉了把头发,他起床倒水喝。
水壶半空。
杯沿还沾了水滴。
她真的来过。
冯殊猛然回过头去,就看到了阳台上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
从后面紧紧搂住她,他用上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冲动,力气大的,好似要把人揉碾进自己的骨血里融为一体。
夏知蔷挣了挣,无用,只得转过脸来,垫脚亲了亲冯殊的下巴:“头痛不痛?”
男人不答话,脸在人颈侧蹭过来蹭过去,眼睫湿润,莫名像一只走丢了又跑回来的大狗狗。
她由他抱了会儿。
“好漂亮,”夏知蔷指着不远处的海与天,“我想去海边转转。”
丰舟是天然的优良港口,也有着丰富的海产,可惜沙子不细腻,水色也差了些,故而算不得最好的度假之地。
冯殊牵着夏知蔷,一直提醒:“慢点走,小心石子硌到脚。”
她也走不快。
时隔多年再来水边,夏知蔷感受到潮水在脚背上来来去去,全身心地体味着,适应着,紧绷的肢体渐渐放松。
她忽地开口:“今天几号。”
“八月十六。”
“都八月了啊……”
天色已经烧成了滚烫的暗红,夏知蔷在这时放开了冯殊的手,踏到前面去,追着海浪来回地跑,细碎的脚步好似轻盈的燕。
冯殊隔着一两米,不忍上前叨扰。
夏知蔷忽然回头。
越来越大的风将她的发丝吹得打着旋儿,沾湿了的裙摆也在不停地翻动,她是那么小一个,细细的,窄窄的,仿佛一吹就能飞走。
风先吹走了她的声音。
“冯殊。”
“嗯?”
“夏天快过完了……”完全转过身,夏知蔷歪了歪头,柔柔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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