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殊手伸进上衣口袋,摸索了会儿,竟是掏出了一颗绛红色的李子。他将带着体温的李子搁女人手上,握紧:
“留给老婆的,吃了防痱子。”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
夏知蔷忽地打住。
冯殊不是知道她今天要来,而是不管她什么时候来,还来不来,都会将好吃的留着,都会在壶里换上新鲜凉白开。
他一直在等她,很久了。
忍住鼻酸,夏知蔷死死抱住冯殊的腰,掐他,揪他:“我已经全知道了,你这个笨蛋,混蛋,王八蛋……”
醉酒的人不耐烦听废话。
本能驱使下,冯殊忽然架住夏知蔷的胳膊,不由分说将她举高了些,随即,对准那张还在碎碎念的红唇就蛮横地吻了上去。
放肆淋漓,不屑收敛。
话语全变成了稀碎的呜咽,夏知蔷再次能开口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冯殊结结实实压在了门上。
她无助的双腿悬空着,似乎除了顺从心意地攀住他的腰,没有别的选择。
“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冯殊,你别……我来这儿才不是干这个的……”
冯殊低低笑了声。
头深埋在女人颈窝,低沉轻笑合着热气呼出,撩人的热度腾地沿血管分散到四肢百骸,激得夏知蔷微微颤了颤。
“你、你笑什么?”
不多话,冯殊只是单手解开夏知蔷背上的搭扣,毫不犹豫地扯下,又在裙底用两指勾住那条和胸/衣同色系,且同样布料轻薄的小裤。
“是一套的。”
他醉意迷蒙的眼睛,正深深地望着她,混似个在庙里着了道的书生,要报复惑人心神的小妖:
“我的知知,有备而来。”
*
冯殊睁开眼,动了动手和脚。
身体中残留的宿醉感还在,另一种类似意犹未尽的感觉,也在。
窗外的晚霞是浓得化不开的紫红,绚丽非常,染得空气都发烫,细嗅之下,好像还弥漫着某种甜香。
屋子里只有他一人。
是大梦一场吗?
冯殊明明记得夏知蔷美得不像话的沉醉神态,好像哭了,又好像在笑,泪盈于睫,唇微张;她的脚尖从放松转而绷直,指甲嵌进了自己脊背上的皮肉,可怜可爱地呜咽不停,跟着节奏浅吟低唱。
他甚至还记得,她那紧紧包裹住自己的,独有的濡湿温暖。
不仅如此,夏知蔷好像还对自己说了什么。她好像说她都知道了,还骂他是混蛋……
直直坐起身,冯殊环视四周,再次确认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心口登时豁出个大洞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