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挺无懈可击的。
冯殊被说服了。
这天夜里,夏胜利突然打电话过来:“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爸爸?要不是彭定军,我现在还不知道。剩下的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以后再遇着什么困难,记得主动和爸爸说。爸爸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人欺负到你头上的。”
“我不想给您惹麻烦,”夏知蔷话说两句眼泪直掉,“也不要您拼命。”
眼见着父女两要对着哭起来,叶青将手机拿了过去:“用不着谁拼命,这件事阿姨保证帮你办好,不过就是和前亲家打个电话,不难的。”
夏知蔷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像叶青说得这般容易,这世上,人情最难欠,少不得要从别的地方找补,她抽噎道:“大不了我店不开了,真不用麻烦您。”
“不麻烦,本来也是阿姨欠你的。”
叶青好像走到了阳台上,背景里夏胜利的声音听不太清了。她说:“是我没教好阿渊,让你在他那儿受了不少委屈。这次的祸也是因他而起,我这个当妈的不出面,谁出面?”
夏知蔷说谢谢,叶青轻叹:“不用。你有空回趟广云就行,去看看薇薇,她一个人在那儿……怪冷清的。你们两以前那么好,你去了,她能高兴点。”
隔了一天,夏知蔷就接到了通知,‘知芝’下周可以开始正常营业。
冯殊的查血结果没两天也出了来,阴性。
双喜临门,夏知蔷兴冲冲地做了顿大餐庆祝,还开了香槟。
冯殊比她淡定点:“第12周的结果更有说服力,”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也就是说,生活上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
“啊?那我不是白买这么多‘加油站’了……”夏知蔷蔫蔫儿地收回要给人夹海参的筷子。
扫了眼桌上的生蚝、牛腩、秋葵,冯殊疑惑:这些跟‘加油站’有什么关系?
夏知蔷忙打岔:“明天几点的飞机?”
“九点十分。”
“我送你机场,顺便回趟广云。”
陈文康病情突然恶化,接到消息,冯殊在夏知蔷的劝说下还是打算去见生父最后一面。
到机场,冯殊下车前嘱咐:“路上慢慢开,不要分心回消息接电话,我会尽量赶在你生日之前回来。”
听他提起生日,夏知蔷欲言又止,只道:“一路平安。”
在生日成了薇薇的忌日后,她就失了庆祝的心情,每年这一天是能把自己安排得多忙,就安排得多忙,生怕一闲下来,愧疚便无孔不入地扎进心窝子里。
同样的,夏知蔷也不曾鼓起勇气去薇薇的墓前看看。
这个七月,雨水较往年多。
生日当天,满处都是阴沉沉湿漉漉的,夏知蔷独自开车往郊区的墓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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