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蕊娘蹲在地上拉住她的裙角摇摇,“妈妈,下次让我去可好?我一分钱也不要。”
她身边的女伴打趣道,“我也不要,我还要贿赂妈妈。他长得那样俊,霜华从屋里出来现在还在发春,她说旻小王(刘崇)不解风情,燕公子最怜香惜玉。”
鸨娘一人给了一个板栗,轻声轰散她们,“一群没正形的,怎么背后议论贵人?自己客人留不住,跑这来痴心妄想。”
姑娘们不甘不愿地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掉。杨絮儿倒也罢,容娘是撞了什么大运?
鸨娘赶走了花娘,自己贴着耳朵听了会儿,是也什么听不到,她小指挖挖耳洞,也只有不甚清晰的几声女子的娇吟。她咂咂嘴颇有些遗憾,走之前示意龟爷仔细伺候,心里盘算着今夜入了多少帐,想着想着脚步又轻快了起来。
杨絮儿开始还有些不满,她自持美貌和一身好皮肉,床上何曾有过除了她之外的红唇玉臂。一进了内室,她就扑上去勾住男人的脖子,软在他怀里吐气如兰,“可是絮儿一人满足不了燕公子?”
门窗严闭,偶有一丝风吹进,吹不动重重帷幔,倒有烛火摇曳,如同美人的纤腰,他拉下她的胳膊,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
“试试便知。”
跃动的火苗被切割成一地碎金,杨絮儿被满目琳琅迷住了眼,回过神来他已靠坐在床边,天青色的衣摆下起伏着一个脑袋,可不就是容娘那小骚妇在吹箫。
她不甘示弱,膝行至他身后脱得只剩下一层薄纱和金红色的肚兜,两团绵乳压在他背上,从后面解着衣带,一件件剥落,直剩一条松了腰带的长裤,红腻的舌尖扫过颌骨,她趴在挺阔坚实的脊背上,露出一张妖媚的脸,自上而下看去,惊喜地唤出声,
“呀——”
容娘正捧着一根深红的粗长阳具吸舔着,那肉器乃她二人生平所见之盛极,既不似寻常男人颜色深重,像放置了许久变褐发臭的死肉,也没有长得奇形怪状的冠头。容娘刚将它掏出时心里暗咂这尺寸,尚疲软的时候就是沉甸甸的一套垂在胯下,等到在她口中手里醒过来,那肉根笔挺着,约有七寸,粗如烛台,顶着一个圆弧光滑的帽盖,茎身的皮肉下凸突着鼓结的经络。
比楼里拿来教导雏儿的玉势还要漂亮。
光是想想这样的器物挤进穴眼,磨着层层叠叠的软肉,或许还能顶到胞宫戳一戳,大腿都夹不住的酸,穴里的水止不住地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