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见着孟琯来,心里终是有了丝欣慰。
他按照皇子们的学业进度布置了不同的课业,写完才能回东五所用膳。
孟琯撇撇嘴,看着书几上堆放着的四书五经,实在是头晕眼花。
手臂和后背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以至于她写字时手抖个不停,只得放慢速度,小心地控制着良好力道又不至于牵动手臂上的伤口。
直到用午膳的时候,皇兄们都给傅珩查验了课业回东五所用膳了,她仍旧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尚书房里写字。
傅珩是板正且严厉的,他似有用不完的耐心去等她,甚至还直直地坐在了她身旁,垂眸注视着她的笔法。
也只肖一眼便瞅见了她挽起袖子的手腕处,延伸出一块乌青。
他隽眉微蹙,下意识捉住她的手,拉到身前来,“怎么弄的?”
“啊”孟琯只觉得自己的小手一下子落在了面前人的掌中,待她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时,才慌忙想要遮掩手臂上的乌青,不想被他瞧见自己的伤。
她脸一热,扭着手腕想将手抽回去,低着头声音诺诺:“没什么。”
傅珩却像是一切了然的神情,感受到她的挣扎,更是将她的手捏紧。他力道不大,却又不至于让她挣脱。
他静静的端详着孟琯的神情,语气一瞬间柔和下来:“柳妃娘娘......经常责骂你?”
孟琯一怔,抬眼却对上他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眸子。如此进的距离,使她得以在他的瞳仁里寻到自己的身形。
一瞬间的沉沦和心安感让她一惊,再次尝试挣脱傅珩的桎梏。
“太傅......”
话还未说完,就见傅珩命人端了药酒过来。
他修长的手拿起布棉沾上药酒,将她的衣袖挽得更高,露出她纤细白净的手臂。
“忍着点儿。”他语气微沉,不经意间就带了哄的意味。
轻柔的话语打了个圈直直得钻进孟琯的心窝,突然而来的关心与怜惜让她一愣。
傅珩怕她痛,便俯首轻轻吹着她青紫的地方作以缓解,还是时不时抬头去瞅她的面容,来控制自己手中的力道。
见他这般小心翼翼,孟琯只觉得鼻尖泛酸——她在这宫里生活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
即使是她的父皇、母妃,都不曾有过。
“很疼吗?”傅珩见她眼角含泪,赶忙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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