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封所有家产充归国库。
朝堂之上, 肃清党羽, 终党争恶果。
赫吉的尸首被送回西戎,随之而去的还有镇守边疆的百万大军。西戎也才安定不久,上一场仗本就是大败,这次若还硬碰硬, 那就是给大燕送人头了。
要么打, 要么忍。
这是孟琯给西戎可汗的两个选择,悬殊的国力, 西戎立刻就派了使者求和。
这几日,孟琯不是在三斋房与傅珩讨论政务,就是在御书房埋首于奏折间。
李玉慈进来, 将茶盏放置于一侧, “皇上, 长公主抓到了。”
手中的狼毫一顿,一滴浓墨便顺势滴了下去。她赶紧将桌面上的奏折拿开, 又拿了新的宣纸铺面。
孟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她手中不停, 继续俯首写着奏折。
一旁的傅珩瞅她一眼,见她小脑袋埋着不愿抬起来,便知又是她的“逃避心理”。
他叹口气, 直接帮她问了出来:“在哪抓的?人如何了?”
“在京畿城外的一处宅子里抓到的,只是......”
“只是什么?”傅珩继续问。
李玉慈看了看仍旧埋头写字的孟琯,小心翼翼道:“只是,据人来报,说长公主有疯癫之状,几次自尽都被发现了......”
话落,孟琯双肩微颤,她深呼出口气,随手将狼毫扔在了桌几上,拿笔轱辘滚了几圈,墨渍从雪白的宣纸上已至延伸到描金红木桌上。
“如何处置,请皇上定夺。”李玉慈恭声道。
孟琯靠在软枕上,眼神瞥见三斋房外水池上的鹭鸶:“按规矩将人押进宗狱吧。”她声音飘忽,“既病了就请御医去看,不得缺衣少食,也别让人死了。”
李玉慈应下才退出去。
这些天,天气回暖不少,麒麟殿的树枝也都抽了新芽,一树树的玉兰开得盛,日光投下来,像是所有都亮了起来,连带着风都柔了暖了。
身旁的坐垫往下陷去,肩被人揽住。
傅珩抬起她的小脸,果不其然看见泛红的眼眶。
对上他半是无奈半是柔情的目光,瞬间就有些不好意思,她“噗嗤”一声轻笑出来,抬手去当他眼,“你别看我。”
带着轻微的鼻音,像是受了委屈一般。
傅珩下巴抵在她额上,问她心中作何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