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懿话出口,又觉得自己话说得过了点。
手这会还扶着她的腰,指腹不自觉涂涂抹抹,刚刚的子子孙孙就在她小腹染了一片。
他低头看着,心情莫名又好了些。看她低垂着的眼脸绯红,睫毛疏长而温顺,凑过去碰了碰她额头,笑道:“没有,很棒,谢谢招待。”
其实还是带着些许调笑意味的话,吴萧却听不出来,只讷讷道:“没关系。”
没关系。
吴萧总对他说这句话。
顾时懿哭笑不得,心里像藏了一团长刺的毛球,可也无从找起,只时不时出来刺痛他一下。比如这种时刻。
吴萧坐在他怀里,两人此刻相顾无话。在温存未散的安静室内,陡然生出些无声相融,扶持依靠的意味。
像是两座泥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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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懿:其实我跟萧萧在床上是合得来的。
吴萧:假的。
6 溺水之期
吴萧常常想,如果自己真的辞去助理的工作,她和顾时懿之间,还剩下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短效避孕药,咽下去。大概是水太凉,她在喝水的过程里清醒的意识到,什么也没有。
顾时懿心有所属,她不过是一个临时的床伴。这样的床伴,如果顾时懿愿意,他可以有很多。这圈子里声色犬马,大家青春正好,肉体妖艳,为什么不心动。
她只是方便又安全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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