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先生用手背挨在他脖颈处试了试温度……
没发烧。
先生拉过他的手诊了诊腕脉……
哦,原来只是心情不好……
先生松了口气,到桌边倒了口凉茶润了润嗓子,然后对王珩道:“你来京城太危险了,干嘛这么冒失。”
“你什么时候跟我回荆州?”
先生不说话。
“我就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王珩依旧杵在屋子中央,忧郁地看着先生。先生坐在桌边喝茶水,想淡定也淡定不下来。两人沉默着僵持了很长时间,终于,赵宁来敲门了。
先生抓住这个机会赶紧溜了出去,她觉得有点没法面对王珩,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连洗澡水都凉了,才磨磨蹭蹭挪回卧室。
王珩不在。她又仔细查看半天,确认自己没搞错,这才长松一口气,迅速放下帐子,想以睡躲事。
甲辰忽然来叫门,说是:早上先生吩咐他放在温箱里的菌罐,他都温了一天了,是不是可以了?
先生一听,“蹭”地跳了起来,穿上衣服就往药室跑。跑去打开菌罐一看,菌罐温度偏高,霉菌很多都开始变色了。先生慌忙补救,赶紧又找出两个空罐,要重新调配培养液,将霉菌腾换出来。调配培养液需要用到几十种药材,这工作量可不小,先生、甲辰、赵宁一起上阵,都忙得四脚朝天。
王珩很快就来了,最初他只是站在一旁参观,然后就搭了一把手:先是帮两手不空的先生,重新挽一挽散落的袖子;然后,替她擦擦汗、喂口水;尔后,就替她舂一舂药……
他的内功真心好,只一压,就让一舂桶的药材碎成了渣子,再来两三下,就全部变成了粉末,干活儿效率太高,一人能顶十个甲辰,再加二十个赵宁。有了他的帮忙,先生的工作进度飞速提高,不到一个时辰,就完成了往常至少需要大半天的工作。
他可真能干啊!不光能舂药,还能帮她焯水、滤药、过秤、烧罐子……他身手矫捷,样样都是一把好手……看得她忽喜忽忧……
等这一顿忙活儿完,所有人又都去重新洗过了澡。先生端着茶杯,站在自己卧房门口,迎着晚风凉快一会儿,却见王珩从她卧房旁边的回廊路过。他情绪低落,低头看着脚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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