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只想把这尊大神赶紧送走,欧阳将军却移步进了旁边的悦来客栈,点了茶点,坐下了。
小五头皮发麻,安顿好大将军,瞅了个空就赶紧往医馆里跑。
先生正在给病人写方子,小五站在旁边等了一会儿,待这波病人出去之后,就急忙向先生禀报了刚刚的情况。
“那位欧阳慕远将军,我觉着,有些不正常。”
先生脸上正戴着一张白色口罩,闻言看了小五一眼,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小五心里的鼓声,见着了先生那镇定的眼神,终于小了一波,赶紧地又回客栈忙活去了。
这边先生继续看病,一波又一波,待全部送走,就差不多巳时了。先生终于能从桦木座椅上站起身来,手伸向脑后,正想解了口罩去净手,好休息一会儿,院里却来了一名身穿锦衣的男子,他只管在门口站着,却不进来,眸色深沉,眼里似浮着一团薄雾,入定一般,将她望着。先生只得复在桦木椅子上坐了,招手令那男子近前坐下。
男子过来的步伐都是飘的,心里又欣喜又紧张。
“你叫什么名字?”先生面无表情道。
“欧阳慕远。”
“几时来看的病?”
“去年三月末。”
“哦。”
先生起身去内室翻出一本一尺二长、七八寸宽、三指多厚的白皮笔记。这本笔记,原本就装订得非常凑合,加之又张贴了很多大小插页,厚厚的一摞放在桌上,显得非常零乱。先生在这本大部笔记里翻找了一阵,在记着“丁戌三月二十八”的那一页上停了下来。
“欧阳慕远,去年三月二十八收治,四月初二开刀,毒箭入右胸两寸,右三右四肋骨断裂,右肺部分溃烂。是你吧?”
先生抬头看了看男子。
“正是。”
先生点点头,示意欧阳伸出右腕,然后就将三根玉指搭上了他的腕脉。
欧阳望着先生,心如擂鼓。
先生看了欧阳一眼,收了手,命他到屏风后褪去上衣,躺到里间的单人床上。
欧阳自幼习武,全身肌肉结实,有一幅深以为傲的好身材。他光着膀子躺在医榻上,见先生从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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