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顾凌羽也只能隐忍,再度拱手道:“玉鳞乃是国师大人心爱之物,若如此浪费,我怕池四姑娘会难以消受这等福气。若大人不介意,若我去府上拜访大人,顺带劝池四姑娘放宽心情,国师大人心怀博大,庇佑天下,绝不会为难于她,对吧?”
晏沉渊轻眨了下眼,捻了捻佛钏,慢声说道:“不好说。”
“晏——大人!”顾凌羽火气被搞上来了。
晏沉渊抬了下手,展危立时道:“殿下,我家大人乏了,就先行告退,您请自便。”
展危一边推着晏沉渊的轮椅,一边小声地说:“大人,这二皇子好像真的挺喜欢池四姑娘的?”
“等下去街边买副针线。”
“大人要针线做什么?”
“把你的嘴缝上。”
“大人,小的错了!”
……
顾凌羽看着晏沉渊嚣张跋扈地出了宫,也只能咬牙忍恨。
出宫后,在宫外一直等着的池惜歌立时迎上来:“殿下,今日四妹如何?”
“今日四姑娘并未出事。”顾凌羽答道,“池姑娘一心牵系四姑娘,若四姑娘知道了,定会动容的。”
池惜歌看了他一眼,摇头笑了笑。
她又怎么会想得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也可以与顾凌羽这般心平气和地聊起四妹?
从前自己要强不服软,不懂得情爱之事强求不来,只能迂回包容,跟顾凌羽不知因为四妹的事闹过多少次,怨他憎他恨他,又舍不得他。
如今倒也放下了。
“今日林大人在殿前失仪,被父皇放回家中一个月,想来离致仕之日也不远了。”顾凌羽与她并肩慢行,说起早朝上的事。
池惜歌听得此话,倒是神色一滞,尚书令林大人一直与镇国公府来往甚密,陛下此际动手,怕是要借晏沉渊的由头,翦除朋党了。
“殿下可信我?”池惜歌停步,眸光明亮地看着顾凌羽。
“自然,姑娘为何这般问?”顾凌羽不解。
“殿下若是信我,便早日与我父亲断绝来往吧。”
顾凌羽抬眉:“姑娘是觉得,父皇见我势头过盛,有意打压?”
“殿下乃是聪明人,许多事早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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