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青梅竹马,告辞离去了。
他们走后,我屏退了下人,吩咐花溅传膳。
“现在,你都知道了?”多尔衮玩笑道。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道,“昨□□鲜世子求见,定然是说了些秘药用完了,药引子找不到等等的借口,企图作为筹码,换更多的利益。?”
他仰头闭上眼,眼睛眯成一条缝,靠在卧榻上,默认了这件棘手的事。
“他们以天灾为由,想要停止以后粮食的岁贡!”他缓缓道:“这次答应了他们,下次他们就会提出停止其他的岁贡。”
停止朝贡,无异于否认清廷宗主国的地位,更重要的是,此先例一开,其他的附属国也会相继提出要求,后患无穷。多尔衮雪狼湖为我挡下的暗箭,如今成了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以他如今的地位,如果为了一己私利,答应朝鲜,也未尝不可,但是他却选择告病在家,交出玉玺和兵符,无异于把选择权交到了皇帝和太后的手中。皇帝喜出望外,这是夺权的天赐良机,偏偏皇太后不肯,又把玉玺和兵符送了回来。
由此可见,他们母子间并非齐心。
奴婢上了一盏茶,管事太监候在一旁。多尔衮喝了一口,问他道:“皇上和太后离开王府了吧?”
“是!”
“他们离开时可有异样?”多尔衮道。
“本来没什么,但是在经过银安殿的时候,皇帝看到那些跪着的文武百官,就发了脾气。皇太后当时没说什么,只对大家道:‘放心吧,哀家和皇帝刚才已经见过皇父,他身体无碍,只是偶感风寒,这些日子,你们议事可选在武英殿,皇帝过目之后交由摄政决断。”安公公继续道,“她看了一眼群臣还是没有反应,又言:‘玉玺和兵符’皇父已经收回。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之后才叩谢皇恩离去。”
我见识过皇帝的喜怒无常,更加担心起他会在秘药一事上做文章。
“知道了,下去吧。”多尔衮若无其事,缓缓对我道:“去年开始,暹罗王已经派遣使节到清廷朝贡;琉球使节于千年开始受天子接见。安南黎氏王朝祸起萧墙,近日,竟拿附属国成为条件,请求清廷支援。对附属国的态度,隐含着宗主国的实力,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能停了朝鲜的岁贡。”
“所以你,你就告病在家,即使大权旁落,即使命不永年也要如此?”我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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