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莫要误会,”白羽秋马上回道:“是家里家长有所误会,拙弟会尽早跟他们说清楚。”畏子佳见秦婉若眼神波动,自己心里不知怎的也十分难过起来,她早把婉若当做妹妹看待了。子佳指着白羽秋道:“你傻瓜啊,傻瓜啊……”她心想,婉若对他实心实意,连“什么都愿意”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子佳不论之前开过什么过分的玩笑,都觉得白羽秋和秦婉若是天生的一对,他们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天作之合,能终成眷属是自己十分乐意见到的。
白羽秋直直盯着畏子佳指责自己的摸样,他突然觉得说不出话,彼时满腹诗词化为乌有,在他眼里,她酡红的脸颊光嫩细致,眼神单纯眼珠透亮,满满皆是对他的责备。
畏子佳瞧他执着的瞧着自己一点不转移,方才一肚子指责竟半字也说不出口了,怎么感觉心虚的人变成了自己似的。
白羽秋适时的移开视线,让畏子佳松了一口气,他端起酒杯,徐徐一口喝了下去,嗓口热浪涌了上来,他一向不沾酒,强忍着呛人的酒劲没咳出来。
韩潇似瞧出这幕的不对劲,陪着白羽秋也喝了一杯,“啊,好酒!”他豪爽一口干了,十分过瘾。
饭毕,白羽秋邀畏子佳去他书房,说是因为公事。他额头上因刚才喝的酒微微冒了点汗,脸色却异常认真,弧线优美的一双清亮眼睛没有半点杂质。畏子佳无法拒绝,应声好。
进了书房,一股好闻的檀香味扑面而来,悠悠萦绕身侧。屋内布置极是清雅,完全符合他本人的气质。
白羽秋觉得身体舒服了些,理了理思绪,请畏子佳坐,屋里灯早已有人点上,清茶也已泡好,只因他没晚都会在书房办公或者看书,规矩早已形成。
他又命人呈上一杯茶,送到畏子佳所坐座椅旁的小方桌上。
白羽秋顺手研了研墨。
“子佳姑娘,”他看着她不解的睁大一双眼,“本官正在调查一宗旧案,想必你已经知道一些情况。”他移开目光,继续道:“前些日你自杀手独孤天剑下将我救出,本官终日不能忘此恩情,姑娘有所需定要跟我说,竭尽所能也会替姑娘办到。”他听父亲说畏子佳怎么也不肯收下钱财作为答谢,也知道这个女子不重钱财,更似乎不缺钱财。
“我知道了,你已经说第二遍了。”想起前些日自己误伤了侍卫,唯有他在身边陪伴,当初说这句话时全不似今日这么客套。
白羽秋见她似有所思,“不过,姑娘还是不要太介入此案为好,即是有韩兄保护,便必定有许多在乎,姑娘要多注意自身安全。”
子佳回过神来,听白羽秋紧接着道:“不过如今,官府要缉拿这个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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